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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哪会不见机儿,笑着退下去,任周养性进了里头春妹屋里,周养性撩帘儿出来,只见春妹身下倚着个快意枕儿果歪炕上,闭着眼儿正那边假寐,因她迩来更加丰腴,想来晌午害热,倒穿清冷。
色心当前,周养性真把春妹之言当作了个正主张,哪还顾得吃酒耍乐,略吃了两杯儿,便推说家中有事,春妹自是晓得他去何为么,只本身得了好物件儿手,也不拦他,由他去了,却不想勾出另一番奸,情来……
春妹戳了他额头一下道:“白生了个七尺男人,就这么大点儿胆儿,她便寻死也要落个明净名声儿,怎会露甚么行迹,只怕你不敢罢了。”
春妹伸手摘了他腰间荷包,一股脑倒桌子上,见只一锭一两银元宝,剩下些散碎银子,惦着有五六钱,也有三四钱,都不算奇怪,又去摸他袖中,却摸出一本精美册子来,待要翻开瞧,被周养性一把夺了去道:“旁任你挑,只这个却不能给你。”
这里悔了几日,本日忽听周养性来,故意皋牢他,遣了跟前婆子出去,做了这番勾人打扮候着他,闻声帘子响动,忙闭了眼,谁知却半日不见动静,遂迷惑起来,展开眼一瞧不由唬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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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了马到了自家大门首,却不想家去,打马又去了院中,老鸨儿亲迎出来号召他出来道:“爷倒成了稀客,怎这些时候不来。”
春妹儿听了方转嗔为喜,唤婆子打水出去抹了身子,穿妥衣裳,炕上放了桌子,灶下早备下酒菜儿,陪着周养性吃酒耍乐。
想到此,便咯咯笑了几声道:“反正一个婆娘罢了,弄上手还不轻易,那里就愁成这般了,你若早与我说,不定这会儿已利落过几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