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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劝她女儿道:“要说你也该听娘一句,虽当初把你嫁进高家配给高老头,有些对不住你,可你也知,没了你爹,我们娘俩儿孀妇赋闲,如何度日儿,高老头虽说年纪大些,好歹有这份产业,吃穿不愁,跟前丫头小厮也有几个,怎不比家里挨着强些,便他没寿命死了,另有这份家业呢,不愁吃喝银子,非去盼望柴家高门槛做甚,依着娘主张,既他冷了心,你也莫一条道跑到黑了,寻个妥当男人招赘出去,两伉俪守着铺子谋生过舒坦日子,比甚么不强,何必与人家为妾,倒不自。”
郑桂儿屏风后瞄着,见他坐姿端方,虽瞧着脸有些黑瘦,那身子板儿倒结实,两只膀子儿瞧着仿似有大力量,想那腰间之物也不该差甚么,越想越勾起火来,便觉有些燥意,回身去到前面,使了丫头出来,与她娘附耳说了。
却不知是慌还是黑原因,几次都未入出来,额头汗都下来了,正慌急间,忽听身下妇人咯咯个笑了几声道:“你不顶用,倒挑逗老娘更加火烧火燎,待老娘成全你便了。”说着玉手伸下去,攥住他那物事,内心是喜好,这物事与柴世延果然差未几少,越□起来,攥着跐溜入进xe儿去,收缩,缓动折腾起来。
高平听了,哪敢再留,忙着去了,到了倒座房里,这一觉直睡到晌午,晌午吃了饭,就盼着晚间,好轻易到了早晨,忙又摸了出来,郑桂儿怕他今儿不顶用,与他一个药丸子吃了,这一宿入郑桂儿忽而高忽低□不竭,到天亮方泄了……
她娘便知女儿成心,高平见那屏风后影儿没了,内心便有些急起来,忙道:“若得造化,见婶子一面也该磕个头才是。”
至此,郑桂与高平成了奸,情,先时还知避讳些,后两人更加现目张胆,且高平为讨郑桂儿欢乐,端的变着法儿折腾,白日里也把院子里人遣出去,两个一处里入捣欢。
这高平倒有些心计,便扯了个谎:“不是他家甚么人,是路过这里,传闻他家开铺子当东西,银钱有些不凑手,想去当几样东西来。”
一起餐风露宿且不细说,只说他进了高青县,倒未焦急往高家门上去,先寻了个茶棚,吃了碗茶,扯住一个老夫扫听高家。
这会儿却也没法儿,只得起来穿了衣裳,唤她娘出去筹议,那婆子也觉不好,若说赶巧,一回好说,这二回就有些难说了,这两回可都是柴世延前脚刚来,未几一会儿,柴府那位大娘便令人来,不是送信儿便是有事儿,怎就如此巧来。
她娘低声道:“我是闻声说他年纪动了心,你没闻声说,家里死光了人丁,就剩下他独一个逃出来,前头娘与你说怎忘了 ,一会儿唤他出去,好好打量打量,若果然不差,招他出去岂不便宜,也免得高老头旁亲戚来闹着要分炊产,你一个年青孀妇,又没个子嗣傍身,与那些人啰嗦甚么,日子长了,也不是事儿,若哪个豁出去,递了状子告上衙门要高家产业,岂不成了祸事,早早招个男人出去是端庄,况他又是高家亲戚,年纪与你也相配,且瞧瞧他如何再做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