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私语[第3页/共4页]
“……”
第二天凌晨,肖峋和两人一起用早餐,吃到一半,俄然问:“将军,昨晚你们屋里是不是砸东西了?没事吧?”
严宵寒:“……”
他一抽气,严宵寒本身先心疼上了, 伸手扶着傅深的后脑, 在他咬过的处所轻柔地吮了一下:“咬疼了?”
这一下还是有点疼的。傅深伸手钳住他的下颌,嘶地抽了口冷气, 但是没有骂他:“谨慎眼。收着点劲,别给我咬出印子来……”
话没说完,就被人俯身堵住了嘴。
“你在我内心高高在上,无人能及,”严宵寒喝了口茶,安静隧道,“是至心话,没有开打趣。”
“死的人叫杨贺轩,是个金吾卫。武官常日里常常骑马,很少坐轿、但骑马时没处放工具,以是一些需求随身照顾的小物件或者文书,凡是都会收到靴掖里。杨贺轩的随身物品都已被收走,但我没找到他的靴掖。翠金阁也没有,以是我就去百莺楼找了一圈。公然,就掉在了他昨晚喝酒的房间里。”
“再看就要收钱了,”傅深把书倒扣在桌上,凉凉地嘲笑道:“有点出息行吗,脸皮都快被你那眼神刮下一层来了。明天在百莺楼还没过足眼瘾?”
“他的靴掖里装着几张欠条,约有五十两,另有一个纸包,内里还剩点粉末,我估计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已交给了沈遗策,明天就能晓得那是甚么了。”
――愿为西南风,长眠入君怀。*
他专注看书,别人专注看他。
他罢手时袍袖在空中划出圆润弧度,青衣黑发,哪怕只能坐着,也透出玉树临风的萧洒风韵,引得楼前无数莺莺燕燕伸长了脖子偷看。傅深仿佛只是顺手送了个小东西,漫不经心肠道:“给你了。拿着玩罢。”
傅深嗤笑:“你当谁都跟你似的, 是个醋缸。”
“干吗?被本侯抓到出入烟花之地, 飞龙卫要杀人灭口了?”
傅深忍耐了半晌,叹了口气,最后认命地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才新婚燕尔,又被迫分离, 现在猝不及防地相逢,有些积藏的豪情说不出来, 只能靠行动宣泄。这个吻比分开时更缠绵, 还带着一点决计的力度。像是为了抨击他之前的作弄, 严宵寒在傅深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实在他早该想到,以傅深的烈性,凡是他有任何欺瞒叛变,结局必定是一刀两断,一了百了。严宵寒当年已经在这上面栽过一次跟头,只是当时傅深尚且年青,心还很软,才给了他重新靠近的机遇。
严宵寒:“那金吾卫死在翠金阁,但当晚曾来过百莺楼。他身上少了一件东西,在翠金阁里没有找到,我猜能够是掉在这边了。”
“不消管,一会就好了,”严宵寒安抚地顺着他的脊背,“我不动你。”
隔着两层轻软的锦被,傅深仍能感遭到有东西在顶着他的腿。
“还说没醋,句句离不开百莺楼。”严宵寒走进阁房,脱了外袍,换上家常衣服,到傅深劈面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非得逼我直说,那好吧。我实在不想用‘你比他们都雅’这类话哄你,因为我感觉拿这些人跟你相提并论都是冒昧了你。”
“哦,你说我去找的东西,”严宵寒翻了个身,正对着他,一手搭在他的腰上,“是一个靴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