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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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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共枕[第2页/共3页]

正巧排闼出去的严宵寒俄然脊背一凉。

院中小石桌旁放着一小筐洗净的白生生的咸鸭蛋,严傅二人对坐,一个把鸭蛋放在烈酒浸泡,另一个卖力滚盐装坛。

身边床榻已空,帘外天光暗淡,屋内湿凉,被窝里却被烘的枯燥暖和。他动了动腿,碰到了放在腿边热乎乎的小汤婆子。

有的人, 大要上看起来风风景光、锋芒毕露的,实际上亲起来,嘴唇软的仿佛早上刚蒸出来的馒头。

他抵在严宵寒的颈窝里,沉沉地睡了畴昔。

傅深抬手把他从床上推了下去:“狗屁的得寸进尺,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莫非靖宁侯真如外界传言所说,被伤透了心,转了性,筹算解甲归田了?

严宵寒说:“我对侯爷,当然是一心一意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躯体的热度透过冰冷衾枕垂垂将他包抄,傅深嫌这个姿式箍得慌,总想活脱手脚,却莫名被重新安好下来的夜色和暖意催的睡意昏沉。该酸疼的处所还是酸疼,知觉却仿佛被隔在了一层温存的樊篱以外。

“往我这边来一点,”严宵寒展臂将他抱住,两条长腿带着热烘烘的体温贴上他冰冷的小腿,以一个密切过甚的姿式紧密相拥,“行了,睡吧。”

但此时傅深背靠床头,微微仰着头, 浑身的气势都收敛起来, 像某种被顺了毛、懒洋洋的野兽, 一只手乃至还勾着严宵寒的脖子。

沈遗策受命来为傅深看诊、顺道传达同僚们对严大人的思念之情时,这对贤伉俪正在山庄的院子里热火朝六合……腌咸鸭蛋。

他冷静品咂了一下亲吻的滋味,摸了摸模糊作痛的膝盖,可惜地心想:“我可真是个柳下惠。”

严宵寒洗掉手上的盐,一边擦手一边问沈遗策:“京中那边有甚么新动静吗?”

“犯懒,不想动,”傅深老气横秋地叹道,“人哪,不平老不可啊。”

严宵寒被他扯的微微后仰,只得再躺归去。他抖开被子,把傅深罩起来,强势地侵入了他的被窝。傅深大抵是真的不复苏,竟然没翻脸,只是在他肩膀上轻推一把:“干甚么?”

他下认识地转头看了一眼,没发明身后有甚么非常,按下迷惑进门,对着被帘帐遮的密密实实的大床道:“敬渊,该起家了。”

之前不肯让他们插手,这下篓子大了,南衙兜不住了,还得返来求飞龙卫。沈遗策感觉严宵寒内心能够憋着一股火,是以讽刺之意格外较着。傅深不紧不慢隧道:“既然如此,我也未几留了。你统统谨慎。”

钦察使大人到底是被那里的狐狸精勾了魂,如何连小我影都找不见了?

公然还是太心急了。他按捺下沸腾的心境,闭了闭眼,心想, 今晚情难自禁的次数有点多。

半夜时分,雷鸣模糊,严宵寒从睡梦中醒来,还未睁眼,先闻到了窗外透出去的雨水气味。

卧房的窗户没有关紧,只是虚掩着,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刚才仿佛闻声了一声轻飘嘶哑、近似呻’吟的闷哼。

沈遗策忙道:“岂敢,岂敢。”

“过谦了,”严宵寒低头凑到他耳边,戏谑隧道,“侯爷龙精虎猛,昨晚还抓着我不放手呢,你都忘了吗?”

翌日天明,山中细雨仍未潇潇未歇,傅深被几个月的养病糊口影响了作息,早上醒的晚,外头又是个阴雨天,他更昏昏沉沉地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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