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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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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共枕[第1页/共3页]

春日里的第一场雨终究来了,严宵寒仍不太复苏,翻了个身,闭着眼去摸床的另一边,手掌落在身边隆起的锦被上,轻拍两下。

他冷静品咂了一下亲吻的滋味,摸了摸模糊作痛的膝盖,可惜地心想:“我可真是个柳下惠。”

“腿疼不疼?”身边人慵慵倦倦地揽着他的腰,刚醒过来,嗓音里带着一点缠绵低柔的鼻音,“内里下雨了。”

严宵寒下认识与傅深对视一眼,傅深行动很小地摇了点头,表示这事跟他没干系。

严宵寒轻笑一声:“嗯,看出来了。”

傅深头也不抬地反唇相讥:“这另有个更煞风景的瘸腿将军,不也被你独占了吗?”*

“过谦了,”严宵寒低头凑到他耳边,戏谑隧道,“侯爷龙精虎猛,昨晚还抓着我不放手呢,你都忘了吗?”

不但他这么想,都城里飞龙卫也有此一问。

傅深抬手把他从床上推了下去:“狗屁的得寸进尺,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往我这边来一点,”严宵寒展臂将他抱住,两条长腿带着热烘烘的体温贴上他冰冷的小腿,以一个密切过甚的姿式紧密相拥,“行了,睡吧。”

之前不肯让他们插手,这下篓子大了,南衙兜不住了,还得返来求飞龙卫。沈遗策感觉严宵寒内心能够憋着一股火,是以讽刺之意格外较着。傅深不紧不慢隧道:“既然如此,我也未几留了。你统统谨慎。”

去他娘的柳下惠!明天就应当把这混账当场办了!

他刚沐浴完,嘴唇被热汽蒸的有点干,吻起来暖和而柔嫩。

傅深轻声哼哼:“疼……酸得很……”

两人仿佛另有话要说,双双回房。沈遗策坐在院子里,漫不经心肠扫视着各处鸡鸭,俄然耳背一动,迷惑地扭头望去。

严宵寒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我去拿药,你先沉着一下。这么大手劲……我今后还如何得寸进尺?”

严宵寒洗掉手上的盐,一边擦手一边问沈遗策:“京中那边有甚么新动静吗?”

八成是严宵寒凌晨起家后给他拿来的,傅深心中熨帖,影象闪现,随即回想起昨晚令人耳热的意乱情迷,本身还让人抱着睡了半宿。

身边床榻已空,帘外天光暗淡,屋内湿凉,被窝里却被烘的枯燥暖和。他动了动腿,碰到了放在腿边热乎乎的小汤婆子。

半夜时分,雷鸣模糊,严宵寒从睡梦中醒来,还未睁眼,先闻到了窗外透出去的雨水气味。

严宵寒一手揽肩一手抄腿,猝不及防地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傅深突然悬空,吓了一跳,随后被严宵寒放在腿上,一件外衫兜头罩了下来。

严宵寒说:“我对侯爷,当然是一心一意的。”

傅深终究认识到那里不对了。两人一躺一卧,搂搂抱抱,如何看如何透着一股过后味儿——他还是惨遭蹂/躏的那一个!

沈遗策受命来为傅深看诊、顺道传达同僚们对严大人的思念之情时,这对贤伉俪正在山庄的院子里热火朝六合……腌咸鸭蛋。

严宵寒每天要夙起进宫轮值,已成风俗,哪怕放假也没睡懒觉,比躺在床上形如废人的傅深看起来精力很多。他走畴昔将床帐挂回两侧帘钩上,侧身在床边坐下:“雨还没停,有哪儿不舒畅吗?”

严宵寒略一沉吟,随即不如何至心肠笑道:“好吧。怪希奇的,金吾卫比来如何净走背字,流年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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