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8[第4页/共4页]
太子那里肯认,当即道:“儿臣并不知情。”
太子连声应是。
“还敢狡赖!方才你说的话,觉得朕没听清不成!”永初帝面色一沉,重重拍在案上。
永初帝也不叫他起家,叫宫人把封伦的手札交到太子手上,淡声道:“看看这个。”
太子本日原想趁着闲暇去郊野避暑散心,被宫人急召赶来,身上穿的还是家常衣衫。他入得殿中,觉出氛围不对,瞧见定王端倪冷峻的站在那边,更是心中一跳,当即跪地朝永初帝施礼。
听这意义,是要将剑门连根拔起了?
“哼!”永初帝重重冷嗤,不待太子说完便拂袖而起,面色冷寒到了极致。
太子只好战战兢兢的将剩下内容看完,那手竟自微微抖了起来,叫那纸笺收回抖索的声响。太子也觉出马脚,忙扔动手札,伏在地上分辩道:“父皇明鉴,这信是有人假造诬告儿臣,儿臣绝未做过这些事!儿臣……儿臣敢以性命包管!”说着昂首觑了定王一眼,想说甚么,却又忍下了。
太子端然接过来,只瞧了半晌,面色大变,急道:“父皇,这是何人所书,断不成信!”
“你是说代王?”永初帝蓦地坐直身子,“这事是代王在背后调拨?”
明黄绣龙的袍角已经转至帘后,太子寂然坐在冰冷的金砖上,神情还是错愕。
前半句话甚合永初帝情意,后半句却叫永初帝沉吟。
恐怕真如他所料,会思疑这是构陷之举。
定王用时一个月,总算将凤凰岭上的事情查出了端倪,成果却不尽如人意。心头压沉迷惑,他并未立时定论,也未在外张扬此事,只在次日带着封伦的手札入宫交给永初帝,然后将查案的前后委曲原本来本的禀明。末端,拱手寂然道:“儿臣奉父皇之命深查,目下只查到这些。封伦的手札儿臣并不敢坚信,以是呈给父皇,请父皇裁断。”
“哦?”永初帝面色稍缓,歪着身子靠向中间,摆出个略微放松的姿式,“何故见得?”
永初帝的怒声诘责随即撞入耳中,“高家的事,你知不知情!”
七月流火,气候虽由热转凉,却还是炽烈难耐。
他并无游移,将方才跟永初帝所说的话复述一遍,除了鲍安的事,还将邱四娘招认出的歌坊、易容者照实说出,乃至连常荀是如何从歌坊挖出封伦,如何与人清查获得封伦的供词,都说得明显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