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4[第2页/共5页]
东襄的事与她无关,想来回京后又碰到甚么。
定王卤莽的扯去隔在中间的碍事衣衫,将阿殷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热水顷刻漫了满地,阿殷衣裳本就半湿,今后疾退时,遁藏不及,下半截还是被浇透。
隋丽华眼看她步步逼近,倒是嗤笑道:“你也当得起殿下二字?”
“你敢!”
额头相抵,他的呼吸粗重,怀中的美人却收了利爪,像是她养在院里那只小猫般乖顺。
怀中的人仿佛怔了下,旋即紧绷的身材渐渐放松,半晌后,凑过来摸索般亲吻他的喉结。
她畴前虽未跟阿殷来往过,却也晓得临阳郡主府上那位庶女,职位难堪又冷静无闻,委实寒微。现在陶靖当然高升,临阳郡主却已然式微身故,比起军功赫赫的隋家伯府,陶家实在难入她的眼中。如许一个女子居于侧妃之位,嫁的还是隋丽华苦求不得的定王表哥,她那里能服?
定王哪料她如此奸刁,斜步扑畴昔,似是要将她捉返来的架式。
昨夜定王的表示实在可疑,又数次欲言又止,想来,很能够就是隋丽华弄鬼了。
阿殷遂问道:“昨日殿下回城后,可曾碰到甚么?”
入府后直奔客堂,隋丽华脚步轻巧,待得见到厅中只要阿殷一人时,才收了笑意――
定王“嘶”的一声,退开些许,随即重新扑过来。
昨夜定王那般态度,莫非是真听信了隋丽华之言,狐疑于她?
阿殷还记得半夜含混醒来,本身被定王紧紧抱在怀中。
魏清畴前是王府的右副典军,自冯远道高升以后,便替了右典军的位子。他畴前是阿殷的顶头下属,现在身份折转,便恭敬持礼,“殿下召末将前来,是有何叮咛?”
冰冷的唇压在暖和柔嫩的唇瓣上,桶中热气腾起,血气如被蒸腾得躁动。
说罢,再不看隋丽华一眼,自偏门拜别。
阿殷也未叫她起家,表示快意和嬷嬷出去,今后退了两步,坐在狐皮方椅中。
阿殷哪肯,仗着屋内杂物颇多,或将栉巾踢出,或将备着的衣物踢去,彩缎纱绸飞舞之间,竟叫定王没法近身。两人你追我逐,定王数次近身都被阿殷如游鱼般逃开,最后怒从心头起,也不留背工,一脚将中间碍事的浴桶踢翻,直扑畴昔。
“免礼――”她将隋丽华涨红的脸看得清楚,“本日请二女人过来,是有事相询。听闻昨夜二女人随殿下出宫时,曾跟殿下说了些话,不知可否说给我听听?”
此时,已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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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不发一语,看不到水下景象,目光便锁在她的脸颊。很美的面貌,哪怕了解两年,现在看来,还是越看越美,更妙的是红唇粉颊,与在床底间的容色几无二致。他蓦地躬身向前,不容分辩,便俯身压在阿殷唇上。双手握住桶沿,将她罩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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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她!
隋丽华惊诧对上她的目光,不知为何,忽觉心中发虚。
阿殷最后的抵挡悉数被定王用力弹压,身材紧贴之间,他胸膛的起伏和腔内心跳都格外清楚。潮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寒冬的屋内火盆正旺,他的腰身压过来,口舌攻城略地,似要将她吞出来似的――如同拜别前的那晚,用力而迷乱。
氤氲水汽中,她的脸颊被蒸出嫩红,水面上另有快意撒的花瓣漂泊,嫣红清波之下,胸前的白腻愈发显眼。跟着缩身沉下的行动,水面荡起微波,缓缓荡过锁骨,留下水珠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