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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媚玉堂》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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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50章[第2页/共3页]

底下丫环笑个不断,逗它下来吃小鱼干。

这一带是府里后院最偏僻的处所,树木虽多,却没有游廊亭台。跑不到多远,裙角便被淋得湿透,玉嬛内心焦炙,左顾右盼地想找个躲雨的处所,却在瞥向一处时遽然顿住。

玉嬛被雨淋成了落汤鸡,珠钗玉簪掉落,发髻稍散,那袭质地宝贵的襦裙被泡得湿透,珠鞋踩了水,狼狈得不幸。娇丽的面庞也不似平常神采奕奕,双唇紧抿,脸颊微微泛白,水灵灵的眸中藏着慌乱。

玉嬛垂着脑袋,悄悄吐了吐舌头。

而他的身边雨水冲刷流汇,仿佛有赤色堆积,格外惹眼。

玉嬛不好出来,在门外站了一炷香的工夫,等里头敷了药再出来。

朝堂夺嫡暗潮云涌, 东宫与永王各施手腕,世家为保住秉承数代的好处而排挤争斗,终究令百姓遭殃、民不聊生, 孤负了万千将士拿性命热血换来的边疆安宁。曾跟他许下婚约的女子灵动仙颜,叫人久久难忘,却终究丢失在机谋里, 葬身宫廷。

母亲冯氏本日去梁家做客,也是为这事。

奶娘孙姑心疼得不可,扶住她进屋,让人从速去熬姜汤。

直站到曙光初露,梁靖才回身入帐,取了压在案上的家书翻看。

手里的玉骨团扇掉落,她低头去拣,标致的杏眼里尽是惶恐。

他握着剑临风而立,前尘旧事翻涌,眼底垂垂暗沉。

但是那些影象涌入脑海, 卷着数年光阴的起伏跌宕,不是梦境的芜杂混乱, 而是清楚清楚,每件事都有迹可循——

许婆婆将那张脸看了半晌,没看出端倪,便问郎诽谤情。

风疾雨骤,视野昏黄,模糊有个玄色的身影躺在低垂的枝叶下,暴露半个身子。

……

孙姑正帮她取才熏过香的衣衫,闻言皱眉沉吟,“性命天然要紧,该救的得救。不过我们刚回到魏州,府里的处境……”

梁靖起家,掀帘出了营帐,内里乌云遮月,一口气吸进腔子,冷冽而清爽。

谢家是淮南大族,朝堂上也能占一席之地,父亲谢鸿先前在魏州长史的任上待了两年,年前刚调进吏部升任侍郎,便多是借家属之力。可惜太子和永王斗得短长,父亲不知如何触了东宫的霉头,没两月就贬回魏州,连降数级。

孙姑想了想,感觉这主张不错。

玉嬛蹲身试了试他鼻息,微小得很,快撑不住了似的,明显伤势极重。

玉嬛的住处在东跨院,这会儿丫环仆妇都躲在廊下看雨。

只是放侧重伤将死的性命不管,内心终归不结壮。

十岁进京读书,十四岁出门游历,三年后科举考了进士功名,他畴前过得顺风顺水,是名冠魏州的才俊。当初他高中进士,没仗着家属权势留在都城为官,而是来了边地,在军中历练磨砺,练就浑身本领,也博得个五品职位。

脑海里昏沉而混乱,很多事排山倒海般压过来,梁靖有些痛苦地抬手, 揉了揉眉心。

幸亏院里热水常备,孙姑催玉嬛脱掉湿衣服钻进浴桶,拿枯燥柔嫩的巾子帮她擦头发。四顾不见随身服侍的丫环,便问道:“石榴呢?这么大的雨,也不晓得给女人撑伞。这如果着凉受了寒,夫人很多心疼。”

……

而很多事的转折,都是因永王为玉嬛而运营的一场刺杀。

玉嬛身边有人壮胆,也不怕了,站在板床中间,打量那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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