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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自谣(GL)》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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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共3页]

她的右臂上枕着宜阳,脑袋悄悄地向下垂,恰好赖在酥软的胸前一动不动,双目紧闭睡得甚是结壮,长睫如薄扇在酣梦中微微颤抖,屋内仍有残灯,烛影透过清透的床幔斜斜射入,如墨眉眼下的暗影被丝丝缕缕散落的发丝遮去大半,将面庞半遮半掩地衬得含蓄含蓄。

李光义给马喂草,靠近棠辞时见她仍在打量本身,咧开一嘴白牙咯咯地笑,毫不在乎:“娘胎里带出来的,小时候旁的孩子都撒丫子到处跑,就我一个连站都站不稳,也没有玩伴儿。厥后闹饥荒,百口都饿死了,就我一个死乞白赖的活着,当时约莫十一二岁,站是站稳了,走也走得动,可总感觉和别人不一样,走在街上乞食乞食,连头都不敢抬——实在旁人要看留他看去,不掉肉不掉钱的,反倒本身不欢愉。”

“你掐着这冷冰冰的木桩子何为?”宜阳牵过她的手,搭在本身的腰间,笑容婉娈,“如果疼,你不如掐我。”

若不是缠绵了一夜,陆禾也不知宜阳撒娇时如此地令人不忍回绝,可眼下——绝对不可!

陡峭了好一会儿才绷着嘴角道:“你回床榻上躺着,我出去找人。”

“吃不饱饭呐!恰好凉州这儿招兵,我就来了,瞿批示也是个善人,这些年来对我好得不能再好,到了现下我但是将凉州卫当作本身的家了!”

“先生一大早地,在做春梦么?”

陆禾盯着宜阳看了好久,唇角一向勾着笑,淡淡的,好长远。

“我去唤医官来。”

棠辞悄悄一笑,自上而下地刷洗马背:“得亏您教得好。”

脸颊红透了的陆禾摇点头,才要缩回击,不谨慎探进她滑落一半的乌黑中衣里,腰腹处有些湿热。

朝堂非她可久留之地,母亲与mm也得抽出时候前去看望,先生坟冢旁那株梅树不知开得如何了?

宜阳内心一阵揪疼,再不忍在其上落下吻痕,苗条白净的双手手指相扣,贴在陆禾的后脑勺上,悄悄将它压下,转而悄悄亲了一下她的鼻尖。

池良俊叮嘱的话适时地在脑海里回荡。

而眼下,除了家人与先生以外,对本身舍命相待不离不弃的人就躺在枕边。

漏刻的声音密密匝匝地落在耳边,一声又一声,愈渐清楚明朗。

宜阳见她对峙,也晓得她是担忧本身,只好不情不肯将动机一股脑地压在心底,取来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为她穿上。

陆禾情不自禁地侧眼看去,鬼使神差地舔了舔本身的下唇,勾起直窜心底的刺痛,那上面布着几条啃咬出的血痕,脸上瞬息间红润非常,烧得滚烫。

“哈哈哈——!”虎帐里的男人不管长幼文弱,骨子里大多渗入着股血性,李光义朗声大笑,“郡主说你讨巧的话说得顺溜,我还当她欺我年老欺诈于我!前几日莫不是被我这副残破身子吓到了?”

宜阳虽从未服侍过人穿衣,手脚却不慌乱,有条不紊,时不时地还与陆禾打趣几句,连刀伤的疼痛都抛诸脑后。

李光义喂完了马,也不沉沦,潇萧洒洒地挑着空箩筐往外走,走到路口,俄然扭头向鹄立在原地凝神细思的棠辞呼喊道:“小兄弟,你从速着!你媳妇儿又冒着雪过来给你送饭!”

又为她束发束冠,系好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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