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3页/共3页]
有力攥紧何物,陆禾只能咬紧牙关将□□闷哼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大颗大颗的汗珠自额上滑落,轻浮而毫无赤色的唇瓣被生生啃咬出几条血痕,为一张如荷花般娟秀高洁又似梅花坚固脱俗的面庞点上几笔朱砂,令民气生顾恤之意。
宜阳内心模糊有些不安,她明白陆禾此举意在向胡来彦献忠心,铤而走险还是胸有成竹?
她的确留了后招,在信都待了几近一年,她也算摆布逢源有几个肯为她卖力的老友,虽皆出身贩子,只怕存亡关头还比天孙后辈可靠些。更何况,编几首朗朗上口的民谣四周漫衍,又将胡来彦的罪证转交给东宫翅膀借刀杀人并驳诘事。胡来彦不敢杀她,起码眼下不敢杀她,她现在好歹也是朝廷三品大员,因罪致死也得有个由头,首当其冲自是女扮男装的罪恶,可轮到御前对证,本身只消动动嘴皮子也能将胡来彦一道拖入泥潭。
“啧啧啧——”胡来彦连连点头,非常可惜,“陆大人——哦不,温女人。温女人身子软,骨头却硬得很呐,才自我这儿躺出去的棠辞你莫非没瞧见?还是识相些,趁早交代了,免刻苦头。”
自小没吃过一丁点儿苦的宜阳绞尽脑汁都没法假想一个精雕玉琢的弱女子如何能熬过这些苦痛。
扫了一眼围在面前□□盔甲的兵士,宜阳嘲笑道:“若本宫执意要走呢?”
统领微怔了下,绷着嘴角倔强道:“臣官职微末,然不敢违背圣旨,殿下若要以身试法,臣唯有僭越获咎了。”
统领神采发白,腰身几近要弯到空中,谦虚不已地又作了一揖:“殿下,臣不敢,只是……”
统领虽被挟持了,嘴上却不肯安逸,向她不断抱怨:“殿下,您心急火燎地是要去何为?不若写封手书臣为您递呈与陛下,闹成如许臣人头难保不说,您也脱不了罪恶不是?”
又听胡来彦对劲地威胁道:“你也别忘了,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你觉得我会等闲放过你远在黔州做苦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