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页/共4页]
九儿又道:“姊姊又是否晓得‘翻牌子’的端方?”妙音道:“如何翻牌?是个甚么弄法?有这雀儿牌好玩吗?”
如此,
“四姊姊--”九儿站在门口,试着叫了几声,并无承诺。遂改口叫道:“妙,妙音--”这时,四方桌上的世人才转过甚来朝着扮成小厮的九儿觑了一眼,继而又转过身去自打自的雀儿牌。妙音也回转了头,闭上双眼感受动手中方才摸起的牌,待打了一张后才向九儿表示道:“哟--本来是小九啊,快过来,看看姊姊这手牌如何?”
尺上尺尺工尺,六工五六工,六工六六五六,尚五齿尚五。
“mm恐是小题大做罢,我倒是感觉七宝楼糊口安闲,高低和乐,又经常有别致事物供人把玩,现在姊姊我牌技大增,兴趣尚浓,怎是说走便走?”说这话时,看得出妙音的全部心机都还挂在牌桌上。九儿便问:“姊姊可知地宫有龙潭虎穴之地?”妙音道:“似曾传闻,尚未一见。”九儿道:“你可知那肮脏之地亦设赌局,赌输之人呼天抢地,撞墙致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工工六工五,已五六五已五。已五六四尺,工尺上尺六工。
妙思又道:“芊娘比来琐事劳累,胃疾愈烈,米饭吃不下,面食又反酸,我便做此小食筹办送去。”说着,又递过一盘已撕散开的米糕,形若长牌,叠放似扇,朝着九儿道:“你将这盘送至三楼‘三雀馆’罢,妙音在上面。”
九儿模糊不悦道:“我虽无亲见其人,但论逼良为娼,聚众淫乱之行动,便知卑劣。”
符儿听此一说,也隐有遗憾,慨叹道:“哥哥的哥哥,那便是符儿的哥哥,如果再遇,必然要劈面访谒,只怕又会如本日这般无缘相见哪!”
下得楼来,见赵九仍在跑堂角落里单独饮茶,忽觉心底暖和,迎上前去道:“哥哥一人于此,不感觉闷?”
正聊叙着,妙音从隔间唤道:“九儿,过来罢!”符九便告别赵九,穿门畴昔。
第三幅以小四入画,取旋舞之姿,着翠色花衣,戴绣花小帽,穿绣花皮靴,扎绣花汉巾,衬底或装点花腔一概选用番红花,使得红的更红,翠的更翠,灵动流彩,变幻多姿,颇具异域风情。
九儿再次叹了口气,道:“好罢!”遂朝跑堂里来。却不想在此碰到了角落里喝茶的赵九。
只见妙思谙练地把一四方木格子从蒸锅里取出,倒扣在铺好三色糖粉的案桌上,飞刀数十下,将整坨洁白如雪的糕坯刹时切成薄片,层层叠叠地紧在一起。
妙思对劲地揪了一片递给九儿道:“这叫‘糯米糕’,是用糯米粉和白沙糖做的,夹心一层我用了核桃仁和玫瑰糖,有滋阴补气、润肺化痰之效,你尝尝吧!”
“妙心女人,有人找--”跟着专伺婢女的轻言传唤,小五拿着画笔回身回看,见是九儿,便言道:“让它出去罢。”九儿谨慎翼翼地跨进斋房,环顾四周,墙上挂的尽是些卷轴书画,案台桌几上也端放着画有各式花腔的轻纱团扇,一幅泼墨山川的屏风后挂着五款条幅小像。
上得“一品堂”来,人头还是攒动,热烈还是不凡。经遇山茶女一事,符儿内心空寂了很多,在此人声鼎沸中竟然与三位姊姊有了通灵。得知二姊身处比来的一楼厨房,便穿寻而去。
九儿端着糯米糕凑了畴昔,点头道:“这高深玩意儿我不懂,不过九儿有话要与姊姊伶仃讲。”妙音用手挡住嘴,悄声说道:“我这才刚下了‘叫’,待我胡了这把‘暗七对’再说,你先在隔壁跑堂里喝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