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佛 禅 神秘人[第2页/共2页]

但是，但是，

“便是‘佛’，如何自处？”

就在空闻的双眼目视下，对方一只手掌悄悄地拍在他胸口上，并无设想中的沛然力道没入体内，掌力轻巧的空闻几近发觉不到。

空闻道：“这是寒山与拾得两位大贤对话时寒山的问话，拾得对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嗯？对方熟知佛门典故，到底是甚么来意？”

――我不是对方的敌手，我乃至连对方长甚么模样都没有看清！呵呵，真是没用啊……我……

不甘如此败阵……

漫冗长夜即将逝去，一丝曙光自东方天涯乍现，代表着拂晓即将到来。拂晓前的西域比其他处所更显酷寒，就在一处山谷前，败北了蓝宗吾的空闻立足站立。

“心有德，有大爱，憬悟、渡众生、渡你、渡他、渡我、相互渡，佛在人间。”固然不知对方的目标，但熟读经籍的空闻答复起来确切张口就来，不见涓滴板滞。

“独一字罢了。杀！”

暗中的暗影当中，一道衰老的声音传来：“少年人，我问你，何为佛？”

“噗！”

话音刚落，立有一道黑影直直的掠到空闻面前，及其古怪的一幕刹时闪现在空闻的感知中。来人的速率说快也快，说慢也慢。说快，空闻的肉眼可清楚地看清对方挪动的轨迹，说慢，对方周身覆盖的莫名誉息，却让人有一种绝对没法避开的错觉。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分辩，不分辩，不由分辩”

“甚么？”

空闻不晓得，就在他倒下以后，多事之秋的中原武林即将引来更大的波澜，这一次涉及的范围更广、人数更多，不管你是闭山隐居的世外之人，还是一心立名的武林枭雄，都逃不过这足以令天翻地覆的可骇波澜当中――比千秋大劫还要更强的劫数正式鞭策了！

“称‘我’却不称‘僧’，呵呵呵。本来如此。”夜幕中，传来对方的一声轻笑，不但未回空闻的题目，反倒再次问出一道闻名的问话，“我再问你，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措置乎？”

空闻话音刚落。暗影中当即传来一阵大笑。声音当中的畅快。就好似一个单独孤单了数百、数千年的人类终究碰到了其他的同类普通。好半晌，笑声垂垂止息，暗影当中却传出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我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