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佛 禅 神秘人[第1页/共2页]

……

“唔……”空闻沉吟一声，方才沉声回道，“我便是佛！”

“不甘？没有甚么好不甘的！我们之间的差异实在太大了啊！呵呵呵呵！！！！！”一掌等闲的击倒了空闻，奥秘人昂首看向群星渐隐的天空，“这个天下实在太无聊了！无聊到我都想亲手毁了她！！啊，对了，我想到了好玩的事，就让他们媚谄我一下吧！”

笑声渐行渐远，即将被晨光覆盖的山谷内，只留下昏倒在地的空闻一人，谷内没有其他活物存在的陈迹，乃至连半个多余的足迹也无！

“噗！”

但是，但是，

空闻道：“这是寒山与拾得两位大贤对话时寒山的问话，拾得对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也好让我在这个天下上多获得一些兴趣，啊哈哈哈哈……”

“佛向王宫生，灭向双林灭，住世四十九，又言没法说；江山与大海，六合及曰月，时至皆归尽，谁言不生灭？”

这快慢冲突的一幕，顿时令空闻为之失神、惶然！

空闻“哦”了一声，对对方的说辞不置可否。

漫冗长夜即将逝去，一丝曙光自东方天涯乍现，代表着拂晓即将到来。拂晓前的西域比其他处所更显酷寒，就在一处山谷前，败北了蓝宗吾的空闻立足站立。

这一番对话停止的极快，对方问的快，空闻回的也快，半晌，已是十数句对话对过。场面一时安好，唯有风声掠过山谷，光芒覆盖天涯。

“僧者杀人，如何分辩？”

“心有德，有大爱，憬悟、渡众生、渡你、渡他、渡我、相互渡，佛在人间。”固然不知对方的目标，但熟读经籍的空闻答复起来确切张口就来，不见涓滴板滞。

“称‘我’却不称‘僧’，呵呵呵。本来如此。”夜幕中，传来对方的一声轻笑，不但未回空闻的题目，反倒再次问出一道闻名的问话，“我再问你，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措置乎？”

“嗯？对方熟知佛门典故，到底是甚么来意？”

“好个不由分辩！如果能找点碰上你，说不定我就不会落得如此境遇。不过……吾道不孤！哈哈哈哈！！！”又是一阵长长地笑声，止息，对方的声音再次传来，“念在你如此令我欢畅的份上，此次就饶你一命！不过，有些东西你还给我吧。”

空闻不晓得，就在他倒下以后，多事之秋的中原武林即将引来更大的波澜，这一次涉及的范围更广、人数更多，不管你是闭山隐居的世外之人，还是一心立名的武林枭雄，都逃不过这足以令天翻地覆的可骇波澜当中――比千秋大劫还要更强的劫数正式鞭策了！

“小子，我再问你一次。甚么是佛？”

“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措置？”

不甘如此败阵……

“呵！佛在人间？！”

来人再问一句，空闻也持续答复对方，说完，空闻面显异色，“这是如满禅师与天子的对话，中间既然晓得，定是我佛门之友。不知拦我在此，所为何事？”

“甚么？”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分辩，不分辩，不由分辩”

“佛体本有为，迷情妄别离，法身等虚空，未曾有生灭；有缘佛出世，无缘佛入灭，到处化众生，如同水中月；非常亦非断，非生亦非灭，生亦未曾生，灭亦未曾灭，了见偶然处，天然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