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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难为》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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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百花酒[第1页/共3页]

当年,明成祖朱棣在立太子的时候也踌躇了好久:一个是不讨他喜好的宗子,一个是作战勇武,肖似本身的二子。几番踌躇和折腾,明成祖最后还是立了宗子――不但仅是因为长幼有序也因为仁宗生了个好儿子。解缙那句“好圣孙”实在是立了大功。当明天子的皇位乃是因为正德天子无子方才兄终弟及,且又因为本身材弱多病难有子嗣,故而非常看重子嗣。

给事中的几个言官遵还是例又给拖出去打了一顿,削职为民――这真是招谁惹谁了?在本朝做言官真是动辄得咎。

裕王既是亲身并且慎重其事的说出如许的话来,高拱自是不会直接辩驳的,他摸了摸髯毛,说道:“这事不难,不过需先和陆都督打一声号召。”顿了顿又说,“只是殿下身份特别,如果被严家晓得,在陛上面前告上一状,那就费事了。”高拱晓得裕王最怕的就是天子老爹,故而才抬出天子来顶着。

严世藩一贯自大自大,最是不欢畅受人指教,暗自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低头喝酒,嘴里模恍惚糊的应“是”。

一个“欺上”,一个“不忠”,已经直接给张经定了罪。更何况还将张经与仇鸾相提并论。

这年初,性命看起来有如草芥,有些处所却又看着非常首要――就连杀人砍头也是要天子勾决的,当初杨继盛就是因为天子不批,这才留到了现在。

子嗣之事的确是件不容小觑。

高拱悄悄叹了口气,他晓得裕王内心必是惦记取白云观里的李清漪,只得点到就止的和裕王交代了几句:“殿下,您身份分歧平常,早日有了子嗣,陛下那边也会有所窜改。要晓得,成祖爷最后选了仁宗,有小半是看在宣宗这个孙子的份上。”

这话已是点头应许之意。

“是何心也?”,这才是真正的诛心之言啊,满朝皆知张经之冤却莫有敢辩之人。

高拱想了想,转而提及另一件事:“说来,景王府中的侍妾已有了动静,不出不测,来岁便可得子。子嗣之事,不知王爷是如何筹算的?”

张经七月被押送上京,期间上折辩罪却反叫天子重生肝火,直接和群臣道:“东南欺上,臣下不忠,鸾勾引北贼即行,经结南寇。”

高拱内心把事过了一遍,欣喜些许。他夙来雷厉流行,说到做到,很快便亲身派人去陆府说了一声――倒不是他不想亲身去,实在是陆炳和裕王身份敏感,能不去就不去,免得引天子思疑。

张经打退了倭寇,江南乱局稍定,也是时候到他们严党摘果子的时候――前人栽树先人乘凉,可不就是这么一个理?不过,严党高低没几个能拿得脱手的,真有才调的要么就像是杨博一样自顾自的做事、不参与党争,要么就是自发得狷介的站在严党劈面。赵文华等人贪污诬告倒是妙手,真如果丢去江南主事,连严世蕃都感觉不成靠。

严世蕃内心揣摩了一下,已是有了人选却也没有立即把人选说出来反而是抬手倒了几杯酒,先递一杯给老爹:“爹,你尝尝这酒――百花酒。这东西可可贵的很,文华特地捎上京的,说是养发展命。上头那位都没喝过呢。”

只是,裕王既然劈面如此言语,高拱也只是跟着应了几声:“确切如此。不过,殿下也不必多心。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陛下现在用着严家,严家才有本日。等新君即位,严家的末日也就到了。此事,急不得。”归正他是不主张参和到这类事情内里的,裕王身份本就敏感,触怒了天子可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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