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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诧,伸手刨弄底下的几本,顺次是《女传》《女戒》《女训》,书皮都是上好的丝缎,书名金丝镶边,一看便知代价不菲。魏芙眨了眨眼,顺手拿起一本翻了翻,不解地昂首看公主,道:“殿下,无端端的,厂督送你这些书干甚么?又是女传又是女训的,甚么意义啊?”
昨日周景夕从厂督府返来已近半夜天,她困乏至极,沾着枕头便沉沉入眠,这一觉可贵地无梦安稳,仿佛将连日以来的疲惫都一扫而光。太阳越升越高,亮堂的光芒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五公主这才悠悠转醒。
魏芙谨慎翼翼将珍珠给收好揣起来,闻言,副将点头耸肩,一脸的莫名其妙,“部属也不晓得啊,督主只说要重谢我,也没说究竟是为何。哦对了,差点儿忘了,督主也有东西要送给殿下你。”
五公主蹙着眉站起家,扶着魏芙在椅子上坐下来,一面倒茶一面道,“甚么事这么慌镇静张的?喝口水渐渐说。”
青荑垂首回声是,退步拜别。
话音方落,房门便哐当一声被人推开了,一众丫环低眉敛目地入内,脚步声轻巧得几近于无。此中一个端面盆的少女梳双髻,一身浅绿色的襦裙清爽淡雅,不大熟谙,人群中也有没有魏副将的影子。
青荑点头,“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
“……”周景夕浑身一震,瞪大了眸子一脸的不成置信,艰巨道:“搬到……劈面?”
桑珠心头一沉,赶紧垂了眸子恭谨道,“奴婢是西域人,自幼流落于诸国,从未见过像将军这么标致的人,也没有见过如青荑姐姐如许巧的手,以是看得出神。”
“魏副将,你老诚恳实地奉告本公主――”周景夕吸气又吐气,一字一句道,“老子哪儿不像女人了?”
“送我?”五公主微怔。
桑珠抿了抿唇,伏地叩首毫不踌躇道,“奴婢的命是将军救的,没有将军,奴婢早就死在那几个鞑靼人手上了。奴婢誓死尽忠五殿下。”
房门开启又合上,脚步声越来越远,垂垂便再听不见了。青荑为公主描好飞眉,一面替她点胭脂一面开口,不解道,“殿下,奴婢不明白。这楼兰女人来路不明,既不会武功又没甚么本领,您留她在府上,究竟是甚么企图?”
但是将将要迈过门槛,背后却传来一道很熟谙的女子声线,小秦公公皱眉,回顾一瞧,只见对门儿的将军府里信步走出来一群人,领头两女人,一个是魏副将,另一个则是五公主。
在京中待了几天,桑珠的官话较之前已经流利了很多。她回过神,面上勾起一丝笑意,声音轻柔中带着些怯懦,低低道,“多谢将军体贴,我的伤已经病愈了。”
这副笑容看得魏芙毛骨悚然,她搓了搓手臂靠近几分,猜疑道,“殿下想送甚么?”周景夕笑眯眯地附耳过来,在她耳畔说了几个字,她听后大惊失容,一张俏脸顷刻惨白一片,“这……不大好吧,没准儿会有杀身之祸!”
闻言,桑珠怔了怔,如水的眸子愣愣地望着她,显得茫然无措。
“量你也没那么大的胆量。”她嗤了声,接着便旋身朝门外走,是时魏芙仿佛想起了甚么,赶紧朝她的背影道,“哎哎!将军!部属有件事忘了奉告你!”
周景夕心头烦躁,俄然脑筋里灵光一闪,当即叮咛魏芙道,“芙儿,你说厂督燕徙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