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烤鱼[第3页/共3页]

何田提起那串鱼，再次蹲到河边，耐烦地把一条条鱼的鱼鳞也刮去。

十五条鱼刚好放满一罐。

何田放下明天的鱼获，抱出装着上一批鱼获的陶罐，来到屋后的另一间小板屋。

这时的核桃果仁还是嫩生生的，吃起来脆脆的，有股特别的暗香，在初秋时，如果另有莴笋，放一点盐一起凉拌，是非常爽口的小菜。

在放满鱼的陶罐里再洒上一层粗盐，然后盖上木盖，放到储存陶罐的窝棚里。

何田种的最好的是萝卜、土豆、番茄、红薯，蔬菜另有葱、蒜、香芹之类的也马草率虎。

客岁春季，奶奶死了。刚巧的是，本年春季，阿谁贩子也没再呈现。

这时，火已经升起来了。

何田最喜好的核桃吃法是在核桃仁裹上一层蜂蜜或者糖浆，放在涂了油的铁盘里搁在炉台上慢火烘烤。烤到核桃仁一拿起来就会拉出长长的丝，蜂蜜的甜味均衡了核桃仁的微苦，糖浆包裹的外壳酥脆，入口略微粘牙。

这时的阳光不再热烈，但仍然暖和，树影已经投到了屋子前，下午的风悄悄吹着，正合适晾晒外相。

何田挂好这些皮货，把箱子也敞开晒一晒。这箱子不知是甚么木头做的，有股何田一向以为不好闻的香味。这香味对虫子们来讲很能够也是不好闻的。因为皮货放在内里，就不会有虫子来咬了。

这是最合适在夏季深夜坐在火炉边吃的小食。

何田直流口水。

她挑了些枯燥的柴，用燧石扑灭，放在石灶上，又找了根树枝，把一端削尖。

鱼全数刮好后，她提着草绳，把鱼浸泡在河水中，让水流冲走鱼身上的黏腻和残存的鳞片。

她把被褥抱回床上，又搬了一个箱子出来。

她从木箱里抓出一条江鳕，把还在乱蹦的鱼按在石块上，抓起一块大石头在鱼头上重重一敲，鱼不再跳动了。何田再把削好的尖树枝从鱼嘴塞进鱼腹。

她把脱皮的核桃捡出来，提回屋前，放在竹匾上晾晒，剩下的核桃还得持续泡一泡，时不时翻搅一阵。

夜晚再次来临丛林，何田安设好大米，摸摸它的脑袋，“晚安。”

在厕所和去河边的途径之间，是一大块空位，四周没有一棵高大的树木，种了几棵果树。两棵矮矮的苹果树，一棵枣树和一棵柿子树。

炊火会持续一日夜，把腌好的鱼肉熏干。

沿着斜坡走时，何田特别试了试明天铺的路面。感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