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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人纪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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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寻根[第2页/共3页]

那人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杜家人啊,早死光了!”

转头对杜岩先容领他进门的男人,“这是你五叔,还记得吗?”

三叔婆仿佛这才反应过来,打量杜岩好一会儿,思考半晌双手一拍大腿,带着哭腔道:“是诚哥家的岩小子?你这孩子跑哪去啦?这么多年没返来,你爹娘……”

这个时节虽没杏子,然那枝条斜倚而出,树叶被风吹得寥落满地,只剩光秃秃的枝桠。虽长大细弱了很多,但枝桠的走势形状,清楚还是旧时模样。

俄然有个影影绰绰的影象跳出杜岩的脑海:大雪、深巷、长街、水井、跌倒的小童、满脸心疼的妇人……杜岩看看摆布似陌生又似熟谙的风景,只感觉一股辛辣的滋味直冲鼻腔,使得他双眼一热,两行泪倏但是下。

这时门口又抢出一名老妇,眯缝着眼打量了杜岩几眼。杜岩上前冲两位白叟施了一礼,道:“三叔公、三叔婆,是杜岩返来了。”

五叔叹道:“幸亏是被拐了,才气留住一条小命。”俄然一拍腿叫道:“不好!岩儿还是从速走吧,叫陈府晓得了,还不赶尽扑灭!”

杜岩点头道:“记得,五叔在家里的铺子做度日。”

那人不耐烦得皱皱眉头:“瞎了你的狗眼,没看清上面的字吗?这里是陈府!”

这时西边配房的破棉布帘子打起,一个三十高低的妇人从帘后探出上身,手里还抱着个一岁多的娃娃,瞥见男人,奶声奶气叫了声:“爹”。

他站在原地不知多久,街上冷冷僻清,杳无人迹,耳边一遍一遍缭绕着那句:早死光了!早死光了!

三叔公一家立即就信赖了他的说辞,并感慨幸亏是遇见了好人家。

他拔腿就走,未曾想站的久了,腿早已麻痹,这一动差点摔了,趔趄几步方才稳住。在原地活动了几下,稳稳心神,深吸一口气向胡同走去。

三叔公吧唧吧唧抽了几口烟,重重叹了口气,对五叔扬扬下巴道:“你给岩儿说道说道。”

几小我在室内摆着的矮脚胡床上坐下来,都急着探听对方的状况,乱糟糟同时开腔,一个说:“我家里如何变成陈府了,爹和娘哪去了?”另一个说:“这些年你去哪了?如何这么久没返来?”三叔婆和五叔也抢着问话。

劈面人家院里种着一颗杏树,枝桠伸出墙外,每到杏子成熟季候,累累果实将那枝条压得极低,人从墙外走过,伸手就能摘下一颗。那家仆人是个很驯良的老头,老是笑眯眯任人摘果子也不活力。

这些年跟着德庆班也走过很多处所,从这座城去到那座城,他暗自留意,在这些都会中却从没发明过故乡的影子,只模糊记得幼时听母亲提过我们青州甚么的。

拐过胡同,他在右首第二家的白板门前站定,屈起中指叩门。

杜岩这些年心心念念想着回家,他和其他被拐的孩子不一样。其他孩子多是出身贫家农户,家里兄弟姐妹多,糊口艰巨。在贼窝里固然学艺艰苦,还常常遭受吵架,但好歹能吃饱穿暖,比家里不时饿肚子强多了。

说完直接将门狠狠一关,收回砰地一声响,震得积年灰尘簌簌下落。

接下来的一年多时候里,他走遍大江南北,把能探听到的发音不异的城镇都找了一遍。

他的心像是被风吹吹走了温度,冰冷的有力下坠。站在原地缓了一刻,深吸了口气,上前打门。半晌,内里传来极不耐烦的声音:“谁呀?拍甚么拍,刚眯瞪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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