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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书》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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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2页/共3页]

“臣大胆,请陛下猜一猜,我大靖之上能同时做到刚才这些的能有几人,而这仁德殿前最有能够做下的又是谁?”

“父皇。”嘉宁帝刚欲开口,安宁却毫无前兆地从席上走出,行到石阶前,缓缓跪下,“儿臣晓得本相。”

任安乐停下,稍一停歇,直直朝御台上的嘉宁帝望去。

“诸位大人,帝家之事和我父皇无关,我父皇也全不知情。当年将密信送往帝北城、号令忠义侯截杀帝家军的人是、是……皇祖母。”

“好、好!好一个帝梓元!”嘉宁帝脸上的安静终究分裂,他望向任安乐,微有冷意,“帝梓元,你说的……是朕。”

几近是立时,统统人朝御台上的太后齐刷刷望去,在瞥见太后惨白的神采时不由摆荡起来。大靖之上如有谁的权势能做到这些事,慧德太后仿佛……也是此中一个。

“陛下,臣从未言是诸位公侯谗谄了我帝家。”

韩烨眉头一皱,连他也只能查到密信是从宫中送出,底子没法肯定是父皇还是皇祖母,任安乐为何会如此说?到底另有甚么,是他也不晓得的?

嘉宁帝比仁德殿下的百官想得更多、更远。他抿住唇,眼底的肝火几欲澎湃而出,却到底忍了下来。帝梓元冬眠十年,将帝家谋反之事的证据全摆在了百官面前,皇家当年错斩忠良已失了民气,若他这个大靖天子还担上搏斗子民的罪恶,必将被万民口诛笔伐……好一个帝梓元,她竟是比当年的帝盛天更加毒手。

安宁叩首于地,浅黄的公主朝服上沾满了雪渍,狼狈不堪。

太后身后站着的张福脸刷的就惨白下来,冬九腊月的时节,额上的汗竟比夏季出得还多。

嘉宁帝晓得这些大臣在想些甚么,看着他们眼中对帝王的尊崇更加淡去,他皱紧眉,这类时候他不能甚么都不做。

嘉宁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长女,冷声斥道:“安宁,休得胡说,十年前你不过八岁,怎会晓得如此秘事!”

望着神情凝重的安宁,太后心底有刹时的不安,像是有甚么落空了掌控普通。

他们是大靖的朝臣,如果有证据能证明嘉宁帝是无辜的,朝堂得稳,他们天然皆大欢乐。

见嘉宁帝不允安宁说话,一旁的老公侯们倒是坐不住了,纷繁起家进言:“陛下,此事事关严峻,公主当时虽年幼,或许曾窥得一二,公主说出本相对陛下亦无益,何不听听公主的说辞,?”

安宁昂首,望向石阶下的百官,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

“这桩桩件件,陛下确切比任何人都值得思疑,若要臣释疑,请给臣一个说法。”任安乐见嘉宁帝不语,缓缓开口,那眼却迎向了安宁,毫未遁藏。

此时,望着石阶上立得稳如泰山的任安乐,众臣齐皆沉默下来。他们也想晓得,当帝家孤女隐姓埋名十载,一朝揭穿十年前的本相时,皇家到底要如何应对?

“陛下。”任安乐举头,“先从那封送到帝北城的密信提及,能临摹笔迹者虽有,可前提是那人必须熟知被临摹者的惯用笔法。据臣所知,陛下每日的笔墨都会送进皇家珍阁典藏,无用的当日便会烧毁,皇宫保卫森严非常,陛下的物品更是被严加看管,恕臣直言,这世上最难仿照的便是陛下的御旨。至于天子玉玺,若非熟知内宫之人,又怎能等闲的偷到手。并且那人还能将歪曲的信函藏于靖安侯府,背后的权势更是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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