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煎熬的石榴[第3页/共4页]

两个男人望着老四凶神恶煞的模样，晓得讨不到一点便宜，怨恚地盯了老四一会，只好怏怏地拜别。

石榴又痛又悔，大哭不已。老四讨厌地瞪着石榴，轻视地说：“看模样你也不象个好女人，装甚么纯粹？孤身一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摇过市，不是鸡，也是别人包养的货！老子宠上你，是你的福分。”

“大美人，还挺害臊呢？有味道。”

石榴的心瞬时沉到冰湖里，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惊骇地望着老四。

老四恶狠狠地瞪着石榴，带笑不笑道：“你不是也没上班吗？还不是老子养着你！”

老四见石榴还不肯掏钱，肝火渐炽，大声喝骂：“臭**，刚才老子接电话你听到了，就有买卖上门，这一单买卖，少说也有几千，还不敷你花吗？”

老四一掌扫过后，又回身靠在墙壁上，淫邪地瞅着石榴笑。

石榴不幸巴巴地说：“老四，我现在这个模样，能见人吗？”

石榴痛苦地闭上眼，身子象北风中孑然伶仃的瘦禾秸，不断的颤悠。

有一次石榴偷偷溜到华龙家具厂旁的山里，从灌木丛中看到初恋的人和一个标致的女人密切地走到一起，还牵着一个敬爱的小男孩，她的心完整绝望了。

老四的话戳上石榴的把柄，石榴骂道：“你娘才是鸡！”

三年前石榴又经历一场失利的婚姻，躲到公明这个偏僻的处所。这里与松岗交界，离那小我很近。石榴现在才发明她当初的挑选让她落空太多。

石榴不断地抹泪，到了市场的小摊上，卖了一杯豆浆和几支油条。她吃不下。

老四是个地痞，平时和那些不务正业的人混在一起，做的是恶讨的谋生。好象钱也挣了很多，但很少给过石榴的钱，都在赌场和文娱场合华侈了。给了石榴钱不假，但抢畴昔的不知有多少。

老四瞅着石榴，撇着嘴角笑，两手掐着烟头，猛地脱手，戳上石榴的肚腹。石榴顿时痛不成当，收回凄厉的惨叫。

石榴长了个心眼，谎说道：“我叫小芳。”

“臭**，老子找了多少次，但是甚么也找不到。谁晓得你把那些小玩意藏到甚么鬼处所？是不是塞进你那条小缝里？”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的马子，也能与你们分享？”

谁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是石榴。与十几年前比拟，的确判若两人。当时她四十不到，如何阑珊得如此短长？

石榴扑上去，揪住老四，又抓又踢。

老四扔了燃烧的烟头，冷声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在你身上做了暗号，谁敢再碰你，老子就要他的命！”

“老四，那种事不能做，没有好成果的。”

回到租住的屋子，她大哭一场。孤单和失落，使她痛无所痛，转到一个大排档里，叫了两个菜，喝了一瓶啤酒。

老四恶相毕露，又是一个大巴掌。这一掌之力，顿让石榴**起来，吵嘴沁出血丝。

“臭**，不给老子做饭，往哪儿跑？”

石榴完整信赖老四做得出来。有一次她看到老四因一点小事，与相邻出租屋的佃农斗狠，抓起菜刀砍向那人，那人的胳膊被砍出半尺来长的口儿。厥后阿谁佃农从速搬走了。老四是派出所的常客，都因事情不是很大，关上几天，交了罚金就放出来。

烟头烫出的疤痕！

“臭**，你敢咒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