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煎熬的石榴[第2页/共4页]
这两小我年纪不大,二十多岁,但是眼里却尽是险恶。看到石榴的那刹时,两人都呆了一呆,互递个眼色,便把石榴夹在中间。
石榴完整信赖老四做得出来。有一次她看到老四因一点小事,与相邻出租屋的佃农斗狠,抓起菜刀砍向那人,那人的胳膊被砍出半尺来长的口儿。厥后阿谁佃农从速搬走了。老四是派出所的常客,都因事情不是很大,关上几天,交了罚金就放出来。
“老四,那种事不能做,没有好成果的。”
一起上石榴心如刀割,不竭地抛挥泪珠,暗叹本身命苦。
石榴惶恐地后退一步,低声要求道:“老四,这点是拯救钱,你也没上班,这钱要不算计着用,我们又没吃的了。”
老四笑道:“大美女,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臭**,老子找了多少次,但是甚么也找不到。谁晓得你把那些小玩意藏到甚么鬼处所?是不是塞进你那条小缝里?”
这也是出租房,离闹市并不远,却要绕着弯子才气出去。
石榴因羞于见人,把租房挑选在偏僻的巷子里。这时候还没到放工时候,巷子里少有人踪。石榴吓了一跳,酒一下了醒了。看这两个男人,还小孩子模样,如何如许轻浮?
石榴还没出门,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粗大的嗓门,不是喊,在骂。
这个男人三十多岁,块头很大,一身横肉,乌黑的马脸显得很凶悍。
老四哈腰拾起地上的钞票,扔了一张十元钞,不耐烦地吼道:“快给老子买早点!”
石榴!昔日光彩照人的容颜,藏匿到那里去了?
现在石榴甚么也没有了,也没脸回家。三年前她又被一个男人看上,而这个男人,让她接受了大家间最深重的磨难。
三年畴昔了,这炼狱普通的糊口,不但使她各处鳞伤,也耗光她独一的积储。现在她身无分文,弄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石榴对糊口落空了信心。
老四恶相毕露,又是一个大巴掌。这一掌之力,顿让石榴**起来,吵嘴沁出血丝。
石榴悄悄点头,把老四带进她的出租房。没想到老四一进她的房,就卤莽地占有了她。
石榴惶恐地望着老四。老四抓起床边的烟盒,取出一支烟,点了火。
石榴的手紧紧地攥着裤兜。这确切是她最后的一件金饰变卖的钱,她担忧这点钱花光后,只能和老四喝西北风了。
那两个男人一愣,松开石榴,转头一看,一个膀大腰圆,马脸扫帚眉的彪形大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石榴痛苦地闭上眼,身子象北风中孑然伶仃的瘦禾秸,不断的颤悠。
“臭**,不给老子做饭,往哪儿跑?”
两个男人伸脱手来,一个拉石榴的上衣,一个扒石榴的裤子。石榴弱质女流,哪是年青力壮的两个男人的敌手。很快石榴的衣服快扒光了。
石榴从速结好衣扣,抹了把泪,出了门。
喝了酒的石榴,便如万山丛中素净的花朵。石榴摇摇摆晃地往出租房走,在一个转角处,碰上了两个游神一样的男人。
老四是个虐待狂。自从跟了老四,石榴每天早晨做恶梦。固然没领结婚证,但石榴向来不敢想分开他。这个恶魔,嗅觉比狗还活络,她摆脱不了。
一处低矮偏僻的新式瓦房。
老四一支烟抽了半截,俯着身子凑上来,把烟头伸向她白嫩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