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栽赃[第2页/共4页]
“不必了,不必了!”曲端赶快连连摆手:“我这里有人,就不劳刘大人的精锐了。”废话,他这几天但是太清楚刘成的短长手腕了,如果身边都用刘成的人,只怕啥时候脑袋掉下来都不明白是如何死的。
听到这里曲端不由得目瞪口呆,不过他很快就开端考虑其刘成的建议来。本身起码在这宜川县还要呆个四五年,如果像刘成说的那样把那些碍手碍脚的家伙一股脑儿都措置了,本身接下来的日子必定要好过很多。只不过会不会是以落在刘成部下一个把柄,将来后患无穷呢?
“这个,倒是就一个秀才弟弟,别的就没有了,刘大人您该不会真的要拿他开刀吧?”曲端装出游移的模样,刘成不耐烦的拍了一下几案:“曲县尊,你就别担搁了,清算了这家伙,与你也有好处。起码下次有人想拖欠赋税的时候,也会摸摸本身有几颗脑袋。”
刘成笑了起来,曲端的夺目与狠辣让他非常欢畅,毕竟谁也不喜幸亏做大事的时候身后多一个猪队友,至于手上多了些血,他并不在乎,在如许一个季世。只要以轰隆手腕,方能扫清浑沌,重整乾坤。犹踌躇豫,唯唯诺诺。只会在大难临头的时候一同毁灭。
这天早上,池乐山带了个小厮,骑了头骡子便出了门。他固然是秀才,但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墨客,少年时跟着兄长学过些杆棒,现在穿上了长衫,不再便利拿着棍棒与人厮打,便在腰间配了一柄倭刀,那小厮提了根杆棒,腰间带了只弹弓,一口袋石弹骑在驴上与池乐山一同出了门。两人出了池家寨子,过了道山梁,一阵穿梁风吹来,池乐山嗅了嗅问道:“咦?溜子你可闻到有股子血腥味?”
“不,是两箭齐发。”曲端摇了点头:“你脱手当天我就写信给学政大人!”
“罪名?拖欠赋税、逼迫良善、勾搭匪类、庇荫隐户――”刘成一口气给阿谁还没见过面的池乐川扣了七八顶帽子,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曲县尊。这些够不敷?”
对于此次捐税,池乐山的定见与兄长分歧,作为一个秀才,他的动静来源比仅仅是一个土财主的池乐川要丰富很多。按照已知的信息判定,他感觉此次的事情来得不简朴,与其像兄长那样硬顶归去,还不如拿些赋税来对付一下,只当是破财消灾了。而池乐川的来由也非常充分:如果给的话该当给多少?是遵循报到官府的田亩数字给还是遵循实在的数字给?如果此次给了下次又要如何办?最要紧的是仰仗池家与县里三班衙役的密切干系,真的挺不下去了再给也来得及。
“但是――”老仆刚想辩驳,就被曲端打断了:“没有甚么但是不成是的了,你把我明天的银子找个信得过的人收兑一下,换成五十两一锭的松斑白银。”
面对兄长的态度,池乐山也没柰何,毕竟长兄为父,并且他本身也没有甚么实在的证据来答复兄长的题目,因而他决定过两天得闲的时候就去一趟县城,找几个熟悉的朋友体味一下这统统的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