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夜搜查[第3页/共3页]

“没事，等他吐得没得吐了就不会吐了，小五别担忧。”顾若揉揉小五脑袋，非常和顺道。

但是，到底是甚么事呢？

“我没有，”顾若沉吟一瞬，面上安静如常，同萧乘风道：“我能必定这是人骨，只要大人给我纸笔，我便能够证明给大人看。”

顾若见他面色惨白心知他必是不好受，想了想便对小五道：“娘现在出来看一看，小五乖乖在这儿等娘好不好？”

“好，”顾若这才走向萧乘风，似是全然没看到他的窘境普通，语气天然道，“大人，小女去看看有甚么能做的，劳烦大人帮我照看一下小五。”

一衙役举着火把照亮了屋内的环境，灶上尽是血迹，柴火吐着小舌燃的正盛，锅中炖的肉汤正腾腾冒着热气，浓厚的肉香气混着血腥气让人作呕。

小五怜悯地看着萧乘风，上前为他拍拍背，忽而昂首蹙眉看向顾若：“娘，大人吐得我也想吐。”

萧乘风挑挑眉，用筷子夹起那块椎骨，成心偶然问道，“许仵作做这行多长时候了？”

屋内没有掌灯乌黑一片，月色恍白照着大地，院中立着木架，一头被剃掉大半肉的无头猪倒挂在架子上悄悄打着转，氛围温馨透着诡异。一阵冷风袭过，世人忽觉丝丝凉意入骨，莫名有些不安，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想往里去。

萧六儿在前，两个衙差举刀在后，恐怕李二举着斧头从暗处窜出来袭人。设想中的景象没有产生，李二并不在当中。

刘师爷见顾若蹙眉，觉得她不过是混闹想吸引大人重视，现在被大人拆穿天然哑口无言。想到方才本身都被她惊出一身盗汗不由有些恼火，出口呵叱道：“好你个顾姐儿！可知虚报案件也是有罪？”

小五点头，非常不舍却极听话，只道：“娘你要快返来找小五。”

萧乘风：・・・・・・

萧乘风微点头，桃花眼中闪过镇静的光芒：“说说吧，这骨头是从何来的？”

顾若目睹李二更加不耐烦，忙出声安抚小五道：“小五别惊骇，李二哥同你闹玩呢，娘这就过来找你。”

萧乘风好不轻易止住吐，鼻子还酸的难受，泪眼昏黄看向阿谁正柔声安抚小孩子的女子，内心有些苦楚，俄然好想母亲大人如何破。

小五记得娘的话，冷静捂住了眼睛，不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