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夜搜查[第2页/共3页]

“我啊，来找你娘有事，”李二一手掐着小五的脖子，一手拿着斧子，对还站在内里的顾若道，“顾姐儿，你再不出去，小五可就没命喽！”

萧乘风：・・・・・・

顾六儿大咧咧拍打门，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应门，萧乘风转动手上的扳指，轻飘飘来了句撞开。衙差得了令，当下就破门而入。

顾若没说话，只是放心画着，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一副人体骨骼解剖图便跃然纸上。顾若放下笔，长舒口气指着某处道：“成人共有二十六块椎骨，别离是颈椎、胸椎、腰椎、骶椎另有尾椎，盆里那块骨头棘突呈板状，直伸向后，棘突间空地较大，较着就是人类腰椎。”

小五怜悯地看着萧乘风，上前为他拍拍背，忽而昂首蹙眉看向顾若：“娘，大人吐得我也想吐。”

意义是内里小场面，她不至于吐？萧乘风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有些幽怨，老子也不想吐的，只是那味道太刺人，想到那锅血肉，萧乘风胃里一抽，又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刘师爷见顾若蹙眉，觉得她不过是混闹想吸引大人重视，现在被大人拆穿天然哑口无言。想到方才本身都被她惊出一身盗汗不由有些恼火，出口呵叱道：“好你个顾姐儿！可知虚报案件也是有罪？”

萧六儿见了心下了然开口就道：“大人让我们细细搜索。”

许仵作拿着筷子几次拨弄那盆骨汤，额上布着一层细汗，很久才抱拳道：“启禀大人，小的只能辨出这块小骨不是猪骨，至因而不是人骨，请恕小的没法鉴定。”

萧乘风微点头，桃花眼中闪过镇静的光芒：“说说吧，这骨头是从何来的？”

屋内没有掌灯乌黑一片，月色恍白照着大地，院中立着木架，一头被剃掉大半肉的无头猪倒挂在架子上悄悄打着转，氛围温馨透着诡异。一阵冷风袭过，世人忽觉丝丝凉意入骨，莫名有些不安，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想往里去。

萧六儿在前，两个衙差举刀在后，恐怕李二举着斧头从暗处窜出来袭人。设想中的景象没有产生，李二并不在当中。

顾若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许印痴痴看着那副图谱，眼中有镇静有震惊，更多的还是迷惑：“女人画的但是人体骨骼图？不知女人又从那边看来这图呢？”

但是，到底是甚么事呢？

“好个李二，竟炖了人肉送给邻居，”刘师爷神采并欠都雅，只是强忍着没吐，跑去叨教萧乘风道，“大人，接下来要如何做？”

“没事，等他吐得没得吐了就不会吐了，小五别担忧。”顾若揉揉小五脑袋，非常和顺道。

“我没有，”顾若沉吟一瞬，面上安静如常，同萧乘风道：“我能必定这是人骨，只要大人给我纸笔，我便能够证明给大人看。”

几人各怀心机聚在一起，小五踮着脚尖趴在桌边，暴露半个脑袋张着小嘴直直看着顾若，模样傻气又敬爱。顾若摸摸他的脑袋对他笑笑，表示他不必担忧，提笔开端作画。

“机遇偶合看过，便记下了。”顾若笑了笑，没有再做过量解释，而是同萧乘风道，“大人现在可托我了？”

顾若目睹李二更加不耐烦，忙出声安抚小五道：“小五别惊骇，李二哥同你闹玩呢，娘这就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