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情侣[第4页/共5页]
肖雨霖一阵苦笑,道:“我已不想再以这个身材活在这个世上,早死早摆脱。我会在何如桥上等着铃儿,让她抓住我,好让我下一世不会再投错胎……有件事要费事蜜斯,待我身后,请让人将我埋于那石碑下的空坟以内……那坟是我和铃儿挖的……曾经说好了要同生共死,身后共坟……现在我要食言了……”
主仆・情侣
嗳?等等!这一对儿薄命鸳鸯如何都这么断念眼儿呢?爱不成绩要死,死了今后还爱个屁!
“铃儿……她晓得我没法娶她,她……也并未希冀嫁与我……统统……都只怪……怪我误投了胎……”肖雨霖仰起脸望向乌黑的天空,脸上早已充满了泪水。
岳浊音仍旧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俄然一抬手抚上了我的额头,将留海向后拢去,苗条手指悄悄点在了我额角尚未褪去疤痕的那道被酒坛砸中的伤口上,淡淡隧道:“所幸……你还活着。”
“是,哥哥。”我低头应着,心说今晚的玉轮是不是从南边儿升起来的,这岳哥哥如何如此等闲就放过我了?
六月初六,梅雨霏霏。
我叹口气,老俗套了,又一对梁山伯与祝英台。不过,这小子既然明知不能娶阮铃儿,当初为甚么还勾搭人家?这才最让人活力。
“你说这鹞子上有诗,剪断了丝线又是想给谁看呢?”我不动声色地问。
岳浊音将茶接了放在身边桌上,淡淡隧道:“传闻你私行免除了绿水四人的惩罚?”
“府中端方灵歌你当很清楚才是,有错即罚方是治家之道,一味包庇只会惹人非议。”岳浊音的语气并不峻厉,究竟上他从未峻厉的对我说过话,始终如一的安静如水,但是却总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令我心生胆怯,不敢揭竿叛逆。莫非是这岳灵歌将对本身哥哥的畏敬残留在了这具精神上?因此我就不幸地担当了这畏敬,一见他便如老鼠见了猫,四爪生硬转动不得?
“你们两人还真是天真,你自傲娶得了她么?她以为能嫁得了你么?从一开端就明摆着不会有成果,为甚么还要听任这豪情生长?”我想我大抵是因为肚饿的干系,火气莫明其妙的大起来,冷言冷语隧道。
这个……他问这话的意义是?
阮铃儿已死之事还是不要让他晓得的好,免得他想不开殉了情,那就纯属是犯傻了。
“公子是想让她收到还是不想让她收到?”我故作天真地笑问,语气却有些锋利。
“日落时分……”肖雨霖悲声道。
“你是说……铃儿那天……来赴约了?”肖雨霖用力握着我的肩诘问,疼得我直眯眼。
我赶紧拉住要往雨里走的肖雨霖,道:“你这会儿死了就得投胎,阮铃儿如果活到七老八十,你岂不是早了她数十年到了下一世?你还如何等她?我劝你还是好好的活着,若真有缘,阎王定会赐你们两个同月同日死的!”
嗳?
我不由有些迷惑,莫非我判定失误,这鹞子本就是客岁放出来的?难不成它也穿越了时空、从客岁穿到了本年?还是说那阮铃儿冤魂不散,没事儿就全部鹞子出来玩玩儿好让世人晓得她的一腔幽怨?
“是……是要铃儿给我一个答复……”肖雨霖现在的精力已经完整涣散,问甚么答甚么,“是……是挑选持续同我在一起,还是就此……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