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加派三饷[第2页/共3页]
可魏忠贤别出机杼,不但增加了辽饷的数额,还新增“蓟饷”和“练饷”,数额与辽饷相仿。
而跟着粮草一起来的又一道圣旨,则让他喜忧参半。
孙承宗忙命人安排交割事件,却得知此次只送来五万石,不由得大失所望。
可要屯田,前提前提就是得有个相对安然的环境,起码能包管将这一季种的粮食顺顺铛铛地收了。
袁崇焕赔笑道:“督师大人,事情没那么简朴。李家久居宁远,不肯迁离,祖将军对此事也并无掌控。万一…”
如许一来,孙承宗一下子被架空了一半,只剩下本来守辽东的那几万边军,等因而从督师降为辽东经略了。
袁崇焕正欲答话,一其中军官镇静地跑上城头,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导:“殿下、督…督师大人,大事不好!满桂和祖大寿的两营兵士火并起来了!”
但是撤除现有的辽饷,户部岁入只要三百余万两白银,早花得盆干钵净,又从哪去筹措这么一大笔钱?
只要满桂果断不干,大吵大闹,绝对不肯去蓟州,从命管宁和涂忠的批示。
王在晋走后,山海关的担子就全压到了孙承宗一人身上。但是他盼得望眼欲穿的粮草,却还是迟迟未能送到。
因而,这笔沉重的承担,只能转嫁到老百姓的头上了。
而忧的是,因为朵颜部的兵变,朝廷以为蓟州方向也必须加强防务,是以要将全数的勤王兵马调至蓟州一带,防备朵颜部的再次进犯。而这些兵马,统归监军管宁统领,孙承宗只在山海关,卖力辽东方面便可。
望着垂垂远去的步队,孙承宗苦笑着对朱由检道:“殿下,真是一将无能,累死全军!老夫对敌情探察不明,让这么多人白白地赶到山海关,真是忸捏!”
辽饷自万积年间已有之,是因为辽东比年战事,军费大量增加,而户部日渐捉襟见肘,不得已之下,对天下农户加征的赋税。
不几日,勤王兵马自山海关开赴,调头返回蓟州。几万人马折腾了一个多月,与敌军一仗未打,枉自耗花赋税无数!
“以辽人守辽土”,就必然能守住?祖大寿等将不都是辽人么,也没见他们能守住哪个处所!
孙承宗想想也是,这员脾气莽撞的悍将若落到管宁手里,恐怕没几天就得被寻个事由,砍了脑袋!因而他从速上疏,要求只将满桂这一支军队留在山海关。
孙承宗晓得这必又是魏忠贤捣的鬼,他必定是怕本身兵权太重,威胁到他,故而找个冠冕堂皇的来由,名正言顺地减弱本身。想那朵颜部不过数千马队,与女真人底子没法相提并论。他们又刚在遵化大败而去,哪还能构造甚么有效的打击?将几万勤王兵马放在蓟州,实是大大的华侈!
除了贵州等地,因实施土司制,明为臣民,实则自成体系,拒不交纳赋税外,天下各地皆已加征,均匀每亩地盘加征折银九厘。
袁崇焕看出了朱由检的疑虑,对他一躬身道:“殿下,您但是怕建虏来粉碎我军的屯田?此节下官也想过,对策就是如您所说,组建一支可在田野与建虏对抗的马队!”
“苟利国度存亡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王在晋将这句诗几次默念了几遍,欣喜地望着朱由检道,“殿下,此诗为何人所作,全篇为何?老臣竟从没听过!说得好哇,此等胸怀情怀,老臣千万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