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三章[第3页/共5页]
三年前锦瑟因方才落空祖父,心诽谤痛,深居简出,住在姚家祖宅便只来过西府一回,提及来锦瑟这倒还是头一回到西府的花圃中来,许是还惦记取住了三年的依弦院,锦瑟不自发地便往东府的方向逛,这般走着就瞧见了院墙,西府的五女人姚锦秋见锦瑟目光落在了院墙那边便笑着道:“那边就是东府了,两府说来就隔着一道墙,那边原是留着个垂花门直通东边院子的,大老太爷活着时喜静,又和我祖父兄弟豪情好,当时为了便利来往,大老太爷撇开正院不住,便搬到了这院墙那头的套院中住在,两府每日都是一处用膳的,厥后大老太爷过世,两府才分了家,那边的老夫人也将居处迁出了套院,回了正院。到现在那边套院因是老太爷住过的,还空着未住人,里头还供着大老太爷牌位呢。”
沈掌柜一言,世人尽皆哗然,姚二老爷已经傻了,半响才忙站起家来欲辩白,廖二老爷便笑着道:“二老爷必然要说此事都是蒋氏所为,你全然不晓得吧?还是要说这沈掌柜的血口喷人?不急,另有一事也要劳烦二老爷解惑呢,当日我那两个侄儿自灵音寺回城,路上竟遇暗箭刺伤马儿,几乎丧命,此事查到最后乃有人寻仇之故,但是经我廖家清查,绝非如此,当日那支射伤马儿的箭乃是蒋氏的内侄在江州衙门当押司蒋铖从督造司带出来的,此事蒋铖已然招认,并招认是姚二夫性命他这般做的,这只箭后展转到了放暗箭的白狗儿手中,而白狗子倒是因其妻儿被挟持才不得不做此事的,至因而谁挟持了白狗儿的妻儿,白狗儿前几日恰也已将那人给识了出来……”
现在听廖二老爷提出传唤蒋氏,世人已替她捏了一把汗,皆瞧向族长,等着族长讯断,但是就目前的环境,蒋氏是谁都保不住了。公然,族长只深思一下,便道:“传姚蒋氏前来问话。”
廖二老爷这才放下茶盏,扬声直言道:“那我便不兜弯子了,我廖家思疑姚礼赫一房当年收留我那两个侄儿,皆是为了他们姐弟守着的偌大师产,更是因这个经心布局,从三年前暗害我长兄,令廖家因怨不再照看两个孩子为始,三年来其一房费经心霸术算两个孤苦无依的孩子,若非两个孩子得老天眷顾,现在只怕被啃的渣儿都不掉了!”
姚家几位老爷闻言同时一愕,接着姚三老爷已惊怒道:“胡说!那白狗儿早已死在了监狱中,如何能够前几日还认出勒迫之人来!”
廖二老爷却点头,道:“这桩桩件件的事儿都指向姚三老爷,我倒反觉着不对劲了,如然当真是他,他又怎能够在此时还亲身去寻那邓三双,莫非真是被惶恐了脑筋?若然这般,倒和当年他处心积虑的深沉周到心机不大符合了,我看不像。”
说话间沈掌柜被带上来,姜知府拿出一份供状来,交给官差,令其拿给沈掌柜看,道:“你可看清楚了,这份但是你的供词?”
廖四老爷安抚地拍了拍廖书意的肩头,他才勉强压下心火来,胡管事便又想起一事来,道:“另有一件事老奴觉着蹊跷。”
冯氏言罢见锦瑟但笑不语,便忙又道:“你叔公和堂奶奶另有叔叔们都盼着你返来呢,现在都在家中侯着呢,说甚么都要先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