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三章[第2页/共5页]

蒋氏闻言哭声一停，眸子子在祠堂中转了一下子，似有踌躇，可她接着便咬起牙来，道：“妾身敢！”

冯氏和吴氏见锦瑟不肯归去姚家，心机各别，又和廖四夫人酬酢了几句，便说好亲戚间常常走动，各自散了。廖家早有管事到江州打理了府邸，锦瑟一行住下来的当夜便聚在了小书房中，听春晖和廖家早派来办差的胡管事回报这些日查探的成果。

廖二老爷却点头，道：“这桩桩件件的事儿都指向姚三老爷，我倒反觉着不对劲了，如然当真是他，他又怎能够在此时还亲身去寻那邓三双，莫非真是被惶恐了脑筋？若然这般，倒和当年他处心积虑的深沉周到心机不大符合了，我看不像。”

族长闻言面色又沉了两分，也瞧了眼姚礼赫方才笑着道：“廖大人有何话不防直言。”

被世人的视野追跟着，姚礼赫面色又丢脸了两分，内心也一阵阵发虚，族长带着族人们迎了廖家人和姜知府出去，世人又见过礼，这才重新落座，廖二老爷率先道：“本日之事原是顾念着姻亲干系，另有我那两个侄儿，想在姚氏宗祠中暗里处理的，可族长也晓得，年老是我廖家的嫡宗子，更是朝廷的命官，他被人所害，按法规是要朝廷查办案情，暗害朝廷命官那也是当受律法严办的，以是……族长当不介怀我廖家请来姜知府旁听吧？”

世人皆知文青在姚家排行第五，一时候又皆变色，姜知府令沈掌柜将供词再复述一遍，沈掌柜被官府俄然锁拿，问责当日文青到沈记买人参一事，沈掌柜不过是小平头百姓，一辈子也没见过官衙的场面，不过被吓了两吓便皆诚恳交代了，现在见知府在坐，又有很多老爷虎视眈眈地瞪着，加上他的主子二夫人并不在场，故而也没顾虑，当场便道：“小人是姚二夫人蒋氏的远房表亲，是姚二夫人叮咛小的设局，只说到时候她自会引了姚五少爷到沈记来，叫小的想体例调拨到小的店中取药的百姓高大胜和姚五少爷起抵触，只要高大胜能将姚五少爷给打了，二夫人便会重重的犒赏小的。小的是个眼皮子浅的，又想着不过是打五少爷一场，又不会出性命，就鬼迷了心窍，当日那姚家五少爷并没被骗，小的办砸了差事，一分钱的好处都没获得，现在小的甚么都招认了，还请彼苍大老爷饶命啊。”

族长言罢，姚二老爷已面露死灰，姚礼赫和姚三老爷等人面色也不多数雅起来。半晌后，蒋氏面色发白哆颤抖嗦地出去跪在了祠堂外的台阶上，姚族长令沈掌柜和蒋铖于她对证，蒋氏目睹狡赖不了，又实在接受不住面前的氛围，吓得当即便将吴氏给交代了出来，道。

见廖二老爷抬手表示，胡管事方道：“那邓三双原名马大栓，老奴到官府疏浚后获得了马大栓家的住处，可老奴寻去时却早已人去楼空，那些邻里们竟然皆不知马大栓的母亲和弟弟去了那里，只说是搬走了已有三年之久，可这便是要搬，那里有平空消逝的事理啊……并且老奴暗中守着邓三双这么久也从未见其去看望他那老母和兄弟。”

胡管事便也道：“老奴暗中也盯着那邓三双，实在没见他和姚家谁走的近过，他沉默寡言，每日除了跑船便吃闷酒很少于人来往，老奴前些日按叮咛放出廖家暗查当年九云山强盗一事来，却也未见有姚家人做出行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