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6页/共53页]
格里姆看上去像是独一没有插手此事的人,是以,我决定向他说说明白。我给他写了一封长信,说了然我想把此次日内瓦之行视作我的一种任务之好笑,说了然我如果一同前去,对埃皮奈夫人既无用又费事,以及是以而给我本人带来的各种不便。我实在憋不住,在信中透暴露我是晓得秘闻的,并且让他晓得,我感觉很奇特,大师都宣称我该伴随前去,而他则能够不去,乃至连提都没有提到他。在这封信里,我因不能明白地申明本身的来由,只好东拉西扯,从而使社会上普通人看来,我有很多不对的处所。但是,这封信对于像格里姆如许的人来讲,是含蓄和谨言慎行的典范,因为他们是体味我所没有说出的秘闻、并完整部会我的做法之精确的。我在假定我的其他朋友也持狄德罗一样的观点,以便表示乌德托夫人也曾有过这类设法的时候,乃至都不惊骇别人再增加一个对我的成见。乌德托夫人确切是这么想过,厥后听了我的来由以后,她才窜改主张的,这一点我瞒下没说。我为了让她不遭人思疑同我通同一气,最好的体例就是在这一点上表示出我对她的不满。
我在这个狠心的人把我推入的那种极度的忐忑不安当中,仿佛即是稀有百年之久,终究在八九十天以后,得知埃皮奈夫人已经走了,并收到了他的第二封信。此信只要七八行,我竟没有读完……那是一封断交信,但所用的词语,只要怀有血海深仇之人才会写得出来,却因只想欺侮别人,反而显得笨拙至极。他说凡是他去的处所,都不准我露面,仿佛那是他的世袭领地,未经准予,我不得入内似的。这封信,如果看的时候稍许沉着一些,定会让人笑掉大牙的。我没有把这封信誊写下来,乃至也没有读完,便当即给他退了归去,并附上上面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