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第2页/共5页]
庄凡心小小惊奇:“给我?”
顾拙言被勾引得失控,庄凡心越慌,他越想凌辱,越羞,他越想蹂/躏,施虐了半晌,那精美的耳朵近乎充血,藏在碎发间,像乌黑丛中的一片红色花瓣。
他垂眸,视野投在庄凡心的背后,脊骨,肩胛,缩紧的手臂,腰,曲折的双腿,借着微光,这一身皮肉莹着柔腻的奶红色。
顾拙言道:“不碍事,他在家睡沙发对脊椎不好,这两天就在我这儿吧。”忍不住欲盖弥彰,“趁便我们聊聊投资的事儿,总之您不消担忧他。”
庄凡心躲避地垂下头,余光瞥见一只盒子,在枕头下,他抽出来瞧,貌似是除夕那晚揣在顾拙言的大衣口袋里的。
庄凡心傻傻地应:“嗯?”
这一声声逼问不是对他的审判,而是求他给一份摆脱。
他步步紧逼,问出这话时眼眶尽眦,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几近要把庄凡心捏碎了,灼伤了。
漱口杯里插着两支牙刷,此中一支是前次过夜后他用过的,顾拙言一向没扔。庄凡心伸手拿出来,就这一隅的小小牙刷,他却俄然鼻酸得想哭。
“如何那么华侈。”顾拙言谋事儿,拿本身的牙刷一蹭,从后贴着庄凡心的脸一起刷。越挨越近,庄凡心被挤得扶住池沿儿,从镜子里痴怨地飞了一眼。
庄凡心说:“我想疼。”纤细的哭腔,在昏暗里,直往人的耳朵眼儿内里钻,“你疼疼我吧……”
庄凡心顷刻间潸然。
“新年小礼品。”顾拙言道,“翻开看看。”
顾拙言睹视那张仓促的面孔:“没有喜好别人,还是没有骗我?”
顾拙言说:“他仿佛踢我了。”
墙上有他们昏黄的影子,没分开过,整间公寓那么静,仅余庄凡心抑不住的低泣,顾拙言听得心都软了,利用乖孩子一样,不断地说:“放松,放松,不会疼的。”
庄凡心不住地点头:“没有,我没有……”
庄凡心终究醒了,浑沌地展开眼,除夕夜的荒唐从面前闪回,一股股澎湃的高/潮仿佛渗入进骨髓里,他一时没法转动。
他向前爬去,沙哑地求,不,不要了……
“你把我害苦了。”他道。
顾士伯权当他胡扯:“你到底在搞甚么?!”
好久,他吃力爬起来,四肢百骸都软得像挑了筋,滑出被窝,光溜溜地下了床。他哪美意义裸/奔,可本身的寝衣睡裤已不成模样,便拾起顾拙言的羊绒衫套上了。
庄凡心抽泣起来,说不出话,额头蹭着顾拙言的肩膀一下下点,胳膊从宽松的袖管里伸出来,绳结般缠住顾拙言的脖子,扣牢了,宁死不放的架式。
似是没想到,庄显炀一愣:“小顾?凡心和你在一起?”
顾拙言翻身扑了个空,醒来,趿着拖鞋走到浴室门口,见盥洗池前庄凡心正立在那儿洗漱,穿戴他的玄色毛衣,很宽松,堪堪挡住屁股,上面是没法完整合拢的一双腿。
顾拙言说:“睡觉呢,刚起。”走到餐桌旁倒水,他咕咚咕咚灌下一杯。顾士伯被他这态度搞得火大,顿时峻厉起来:“明天大年月朔,多少亲戚朋友来拜年,你连面都不露,懂不懂端方?”
牙刷在唇齿间内收支,快了,慢了,剐蹭着口腔内壁,庄凡心惨白的脸颊浮起粉团,吞下好几口泡沫。他两股战战,往下坠,被顾拙言勒紧了腰拖入淋浴间,一边弄脏他一边洗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