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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蓁愣愣眨了眨眼,摁着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回想着脑海里所剩无几的零散片段:“我只记得我看到了阿爹。”说完又觉不该,“想是做梦了吧,梦里天南海北的,阿爹变年青了,没有胡子了……”
“我听郎君仿佛在措置出错的人,想着不好打搅……”
霍留行瞥了沈令蓁一眼:“不了。”谁知她一会儿是不是又要喊他爹,这当爹的,总不能宿在闺女房里吧。
霍留行看了眼她素净濡湿的唇瓣,略有些不天然地撇过了头,望着承尘持续用心肠替她揉风池穴。
沈令蓁在睡梦中仿佛感到了不适,哼哼唧唧地扭着身子, 没几下就蹭开了被衾,一脸的不耐烦。
十年前,西羌人夺走河西,尝到了长处,近年来愈发贪得无厌,明枪暗箭,层出不穷。
霍留行蹙着眉没有说话。
她撇撇嘴:“这也不可,那也不可,那郎君叫我如何办?”
霍留行一时竟不知该气该笑。
沈令蓁被他锋利的眸光盯得一凛,想这时候若说忘了,也许更好事,因而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点点头:“记得,我说过,我记性很好的。”
霍舒仪瞪大了眼,拉长着下巴直直看着霍留行的背影:“二哥……”
京墨心道少夫人这话固然实诚,却并不是没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