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第3页/共3页]

他如果玉，那也是“玉面修罗”的“玉”。

霍留行承诺下来。

霍留行回过神来：“如何，你也要叛变我？”

沈令蓁神采一白，霍留行转眼却已柔情似水地笑起来：“与你谈笑的，如何还是这么不经吓。”

沈令蓁看过了花，又问：“郎君，你甚么时候舞剑给我看？”

霍留行“哦”了一声：“国公爷实在故意，在庆阳此地寻着了这么个遗世独立的桃源瑶池，想你若在霍府受我欺负，也可说走就走，有个容身之所。”

霍留行不置可否。

“不勉强。”霍留行仿佛有些不悦，“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叫我勉强。”

霍留行无法地放动手：“我提示你闭眼了。”

这刀法，这一剑穿颅的剑术，要说天下独一无二，倒也不敢，但起码屈指可数。

沈令蓁固然信赖蒹葭与白露，但因知霍留行连自家下人都瞒得密不通风，天然一定像她那样信赖她们，便寻了个由头叫两人留守府外。

固然以郎君之能，对付这点小事的确绰绰不足，但是“挟恩”稳住少夫人早已充足，何必多此一举？

“可不就是本日这刀法吗？”她缩手缩脚地比划，“这么一翻，这么一拔，这么反手一掷……不过上回你更凶，一剑畴昔，把人脑袋都串起来了……”

霍留行点点头：“我若真故意欺负你，纵使你有一百个沈宅，也休想容身。”

出了这么个岔子，沈令蓁天然没了游府的兴趣，浑浑噩噩地跟着霍留行回了家。

仲夏的天，沈令蓁蓦地不寒而栗起来，结巴道：“郎君杀……杀人也是保家卫国，能够了解的……”

且看郎君这不舒爽的模样，竟活脱脱受了激将似的。如何这下，他倒不思疑少夫人欲擒故纵了？

沈令蓁摒除了后顾之忧，镇静起来，筹措了一身标致的裙衫，又发起霍留行捎带好佩剑，叫她一饱眼福。

他叹口气：“等着。”

沈令蓁听出他的不安闲，低低“啊”了一声：“那不要也行……”

霍留行笑了笑：“那假如我不为保家卫国杀人呢？”问罢，俄然看了眼守在不远处的京墨，又轻飘飘瞥了眼墙根的方向，跟沈令蓁说，“闭眼。”

霍留行发笑：“那本日这剑没舞成，可要再给你演一遍？”

她有些委曲：“我哪有如许敏捷的反应，郎君应当主动替我捂上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