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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话锋一转:“但是既然您如此见微知著,明察秋毫,居安思危,高瞻远瞩,足智多谋,神机奇谋……这么些日子以来,您可曾发明少夫人露了一丝一毫的马脚?”
但这所谓的“探听”说得轻巧,做起来却非常不易。
她竭诚地摇了点头:“我想和郎君说说话。”
“那就奇特了。白婴教为何要给我和郎君编造这么一个古怪的风月故事?”
可奇就奇在,这个内鬼如此大费周章地扮演成他,却换来一个对他百利而无一害的成果,让本来态度不清楚的沈令蓁成为了他这边的人。
空青苦着脸不敢吱声。
她这话清楚是在问,捏造她和霍留行笔迹的人究竟安了甚么心机,可霍留行哪来的眉目,目睹她一问接一问的“为甚么”“是甚么”“如何办”,只得偷梁换柱地转移她的重视力。
霍留行沉出一口气,把沈令蓁口中阿谁错认拯救仇人的故事大抵讲了一遍。
自从少夫人嫁出去,他们端庄事不做,每天帮衬着猜谜了。
霍留行笑着把嘴凑到她耳边,放轻了声道:“你感觉呢?”
在一场长达半柱香的——“你问”“我不问,你问”的狠恶对视以后,空青苦哈哈地干笑了一声,躬着背觍着脸道:“郎君,小人方才说错话了吗?”
“闭嘴。”霍留行一个眼刀子飞畴昔,打断了他。
届时,沈令蓁没了报恩的需求,又悔恨他不知廉耻地鸠占鹊巢,无疑便将视他为敌。
“原是如此。那另一面的题词,是郎君的笔迹吗?”
看看毫无眉目的霍留行,又看看一样满腹猜疑的京墨,空青叹了口气。
可对沈令蓁而言,本日倒是两人相互坦诚交心的大日子,待沐浴结束,便忍不住捱坐到他中间,叫他:“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