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生死一线(上)[第3页/共3页]
痛苦吗?林长远,记着这类痛,你要找的宗寂给不了你。能给你这般痛苦的,只要我罢了。”
而另一边,嬴垠终归是修为少了那么一点,再拖下去,有害无益。就在这当口,抚鸣终是再忍不住,血气尽涌,剑辉冲天,他不再理苦苦牵掣他的嬴垠,就是冒着性命之险,他必必要脱手先处理掉宗寂,不能再徒生不对了。
长峰拉着林长远就今后退,宗寂却比他抢先一步,竟不顾抚鸣在后,抱着林长远的双腿跪了下来。
直到强大的剑气将他们十足掀倒在地,林长远才从半梦半醒之间回过神来。
长远结健结实的撞在那石碑之上,宗寂两三步跨畴昔,踩上他的腰背,拉扯住身下人的头颅,道:“你真是令人讨厌东西。你要找宗寂是吗?他消逝了,完完整全消逝了。只要我罢了,这里只要我!”
长远却恍然未闻,刚强的摇着头,他挣扎不开踩踏在背后的那只脚,因为拉扯,暴露整片的脖子,连说话都变得困难。可他却在对方的大怒下,笑了起来:“你说得对,宗寂向来未曾带给我痛苦。”
林长远最不能见的就是宗寂受这般磨难,他总惦记取对方身上未曾解开的缚咒之术,惦记久了,这痛苦好似就变得感同身受了。他有些慌乱,亦不知其环境,从速令宗寂坐下,伸手去探其脉门。
长峰早已起了杀意,他恨不得将阿谁红色的身影劈成两半,但是那红色的雾障却比剑威更加渗人,那种炙热的炎意使得他连靠近都变得困难。他想不明白,为甚么自负如此激烈的长远师兄,却恰好甘心被一个这般下作又无情的叛变者踩踏。
他只是做了他应当做的,他情愿做的,他只是在那一刻,真正有一次庇护了宗寂罢了。
长峰实在耐不得烦了,一把抓住宗寂的肩膀往上扯,一扯开,才现长远的下半身感染了大团的血迹。那些鲜血大略是从宗寂的嘴鼻中流出的,想来恰是早前收那抚鸣的掌气包抄而至,伤了内里,这刻是终究节制不住气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