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另辟蹊径[第2页/共3页]

狄仁杰碰上他饱含表示的眼神，赶紧别开眼看向王溥：“那就由我来……”

即使脖子上架了把利刃，王溥倒也不怕，仍然将嘴撅得老高：“不知方才是谁口口声声说，只要我说出口的前提，他就没有办不到的？是谁来着？是阿谁一言九鼎的大理寺卿？”

狄仁杰与尉迟真金的反应不尽不异，只是都有些反应过分。两人喊出声后，不免冷静对了下眼，又赶紧移开。

王溥单手叉腰，打发道：“走吧走吧。”

“私吞贡品是极刑，严峻者要诛连九族。若方渐想要转卖求财，定当万分谨慎，以是当然不成能拿去阛阓叫卖，想必他也晓得有这么一个鬼市，有了销路，才会动了私吞贡品的动机。”

“师，徒弟……”沙陀还想问王溥狄仁杰他们的去处，但是现在王溥这里的环境，也由不得他抽身了。

“掉泪？哇呀呀呀！都是废料！”王溥抹了抹脸，发明抹下一层灰黑，表情更是烦躁，又怪叫着突入内堂。

王溥停下行动，对他们露齿一笑道：“鬼市。”

沙陀听得一头雾水，未等他开口问，王溥又厉声问道：“内里那些不成器的都死了没？”

狄仁杰诘问：“那边？”

“暗盘！”狄仁杰俄然大呼一声，“王溥太医，不管如何都请你带我去鬼市一趟！”

王溥闻言大笑起来。他推开尉迟，走到狄仁杰面前道：“老夫从未想过要‘寻’一个女子来。何况一船只载来客四人，多一人，便是多余的。”

“方渐私吞贡品绝非一时三刻之事，如此数量的上等沉香定不成能全数放在家中。更何况，未让我们查到的，被私吞的贡品又何止沉香一样呢？”

“东风？”尉迟略有所思，“王太医无妨直言。”

“没错！没错！就是要‘变’一个出来。”王溥乐道，“我是变不来，沙陀那小子身形壮硕也不可，以是只剩下你们两人了。”

“女人！”

狄仁杰对他一拱手，恭敬道：“狄某明白，此便先行退下了。”

“还是你痛快！”王溥乐呵呵的拍了尉迟的手臂一下，“老夫甚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女人。”

“甚好！甚好！嘻嘻嘻！”王溥一蹦一跳地走返来，“真不愧为大理寺的人！来来来，我且与你们筹议筹议！”

尉迟一听，当即瞪向他。

等沙陀再出来，就见得王溥单独一人站在一片狼籍的前厅里，看着已经落空大门的前院嘀咕道：

“嘿嘿！狄仁杰，你急甚么？”王溥笑道，“老夫又不是不带你们去，只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一股东风罢了。”

“你这是问到点子上了！”王溥‘嘻嘻’一笑，滑头的眸子瞥向他俩，“鬼市系汉朝旧城因地陷下沉而成，后由隋文帝重修新城覆于其上，导致那处暗无天日，神鬼杂处，黑雾环绕，且鬼市入口因时而变，绝非平常之辈可去，官门之人没法办理，是以那处又成了暗盘买卖的绝好去处。”

“你也不可！”王溥断交地回绝，“启事有二：其一，你留着胡子，其二，你长得过分阳气。为求费事，我心中早有最合适的人选。”王溥刚想指向尉迟真金，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

“你在戏弄本座？”尉迟真金微微眯眼，近乎咬牙切齿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