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城南焦尸[第2页/共3页]

那名侍卫立即迎上来答：“回大人，一死三伤，死者为鸿胪寺卿。”

“站住！”尉迟真金轻咳几声，喝住了门外之人。

“天谴！？”

尉迟瞪了他几眼才一拂袖，手握腰后剑柄，大步分开。

“回大理寺。”

尉迟微微眯眼，打量了他好一阵子才冷哼一声，绕到已经摇摇欲坠的椅子后，拔出绑在腰后的佩剑，以剑刃悄悄翻动已经烧得焦黑变脆的尸身。

“大人无妨细想。火起于子时，而鸿胪寺卿倒于案前，想必是因为比来我大唐水军班师回朝，鸿胪寺为忙于调配犒赏珍宝现在夜办公。”

尉迟真金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如有所思地瞥了陈述的侍卫一眼，又往围观的人群扫了一圈，正要抬脚踏入场内，俄然有人大喊一声：“且慢！”

“大人。”当即有大理寺的侍卫前来照顾。

身着鸿胪寺官服的青年侍卫战战兢兢地看了狄仁杰身边的尉迟真金一眼。只见他瞋目圆睁，红眉倒竖，不由吓得连退几步，双肩颤抖，可又忍不住用眼角扫了狄仁杰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朱雀？！”

“空房？克日水军大胜扶余氏，又被朝廷急诏回朝领功受赏，鸿胪寺卿理应公事繁忙，为何……”

“但奇就奇在，为何鸿胪寺卿最后死于案上。”狄仁杰眯着眼打量桌上焦尸，捏着下巴上的小胡子说：“按理说，普通人在发明房屋着火后，第一反应应是大声呼喊，继而分开他本来地点的位置外出求救。纵使鸿胪寺卿于案上小憩，虽发明火起却没法逃脱，最后尸首所处的位置亦应是地上或是门边，决然不成能如此一动不动地倒在案前。”

狄仁杰低头看向面前废墟，忍不住皱眉。

尉迟真金跳过门槛，直冲味道的泉源。

“狄仁杰！”尉迟真金轻仓猝捂开口鼻，回顾怒瞪了他一眼。

狄仁杰被尉迟真金俄然为之的行动惊得急退一步：“大人所言甚是，若要肯定事情真伪，出去扣问救火之人是否听到鸿胪寺卿呼救便可。”

“鸿胪寺卿的尸首。”狄仁杰亦走前几步，正想伸手触碰桌上焦尸，还未碰到就被尉迟真金抓住了手腕。

“是。”那名侍卫只能一抱拳，领命退下。

“听鸿胪寺的人说是子时起火，火势由内至外且火起无明，来势凶悍，固然世人已尽力灭火，也没法毁灭大火。”

狄仁杰被四周的烟尘呛了几口，忍不住猛咳了起来。

狄仁杰点点头道：“大人贤明。”尉迟闻言，侧过脸来看了他一眼。

尉迟真金闻言一惊，猛地转头瞪向身后的侍卫。思及当中短长，又立即退后两步察看地上混着炭屑的水渍，问：“火起于何时？”

尉迟真金悄悄点头回应，边将官徽塞回腰间边昂首看向面前被烧得只剩下房梁的房屋。他停在门前石墩旁，看着一地黑炭问：“可有伤亡？”

尉迟真金踱至他面前，蓝瞬紧紧盯着他，又问：“怎说？”

邝照收住脚步，又问：“大人可有受伤？”

那神情严峻的青年侍卫亦对狄仁杰一揖，道：“鄙人秦榛，为鸿胪寺侍卫。”

“临时非论为何起火，光这鸿胪寺卿的尸首地点之处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回大人，因方大人未曾与家中交代，今早方府的管家前来鸿胪寺寻他，亦是如此我们才发明事情不简朴，便命人速去大理寺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