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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承诺助他驱走吕布,夺回徐州,乃至心互助,并不计算功劳得失,或是在他军中的职位头衔。这座城本就是陶恭祖三让于他,助其取回,乃是天经地义。何况玄德公治下的徐州,百姓安居乐业,确比吕布要好很多。阿寒,此番我只做报恩酬志之想,并无他念。至于将来何去何从,此际我尚无决计……”
赵云道:“岂敢,正要多谢温侯厚意接待。”
贰表情一好,起家从赵云掌中脱出,拍了拍他肩膀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助刘备驱虎,赶走吕布,拿下这徐州便是了!”
祁公子,祁公子……
祁寒“嗯”了一声,忽而淡色道:“你便那么想帮刘备夺下徐州吗?”贰心中有些不舒畅。赵云这般在乎,仿佛是想为刘备立下首功,为将来夯实根本。或许,他已经决定了要跟从刘备……
赵云向祁寒坦承了本身的苍茫。他并非完人,天然也有拿不定主张的时候,特别他还很年青,心中的冲突怅惘天然也多。碰到祁寒之前,他原是笃定了要跟从刘备的。不过恰逢公袁大战,脱不开身罢了,说到归附,却只是迟早的事。
祁寒被强大的力道控住,足下一顿。他微怔之下,不及细想,昂首对吕布道:“不了。温侯身量长大,我怕挤了你。”说完回身跟赵云一起,在右手方上座坐下。
“不是的。”
赵云将心境收回,点头:“就不知玄德公到了那边?”
公孙瓒本非久随之帅,赵云察事甚明,又那里看不清这一点。他原觉得刘备谦谦君子,虚怀若谷,胸存百姓社稷,又是汉皇先人,天然当得起他鞍前马下地帮手。但那一夜北新城借兵饮宴,刘关张三人确有以客欺主之嫌,更令祁寒两度涉险,贰心中已经埋了颗犹疑的种子。从那今后,为刘备马前卒子的情意,便没那么果断了。
祁寒一想,这宴的确像是为了迎纳本身和赵云而设,不由感觉面上有光,跟着客气道:“美酒好菜,光闻着便已食指大动。温侯故意了。”
他跟在赵云身边,浑噩地朝四周不竭起家见礼的前人们拱手号召,很有些应接不暇之感。毕竟在北新城之时,只是一池小隅,列席的官员数量有限,不比徐州城州治之地,群英聚集,武将星罗,连酒宴的场面也显得高大上层次了很多。
侯成在门口迎了他们,一起带进,朝最内里的走。他身上穿戴软甲胄袍,足底蹬着镂铜履,行走之际,腰上佩剑与甲胄相击,收回“咔擦咔擦”的声音。祁寒环顾四周,见武将皆穿戴持重的甲铠,而文官则一色皮弁冕服,面庞恭肃,场面竟是极其正式。
祁寒拄颔清咳,忍不住笑了一声:“没甚么。我是说,吕布乃是虎狼,要他亲身剪除利爪,甘心翼附,实在不易。但却并非不能。他最爱酒色财气,那我便投其所好,教之以逸乐恶习,使之沉湎不成自拔,终究便可不攻而溃了。”
赵云听出弦外之音:“短时候打不起来,那毕竟还是有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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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天下分裂盘据,各方诸侯逐鹿,蝇营狗苟都是取利之徒,要择一良主辅弼,赵云尚未决定,只能说跟随刘备的能够性还是最大。
祁寒挑起清秀的眉头,道:“还能是甚么事?天然是晓得了刘备将至,要与吕布一起商讨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