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第1页/共3页]
说罢复又执起蕴果谛魂扶在本身腰间的双手笑道:“我还不能与你相对,就如许帮我穿耳可使得?我要带上你送的那对明月珠与你结婚,听无后说……”说道此处脸上一红,从袖中摸出那对耳坠子道:“无后说此物是旺夫之相,叫我定要在结婚之前好生带着,我想着当日在佛乡当中你几次三番跟我提起穿耳之事,便来找你给个机遇帮我穿了,谁知路上给那主子绊住,真真一口气也不教人缓上来,追得我没法,谁知竟阴差阳错之下跑进了你的屋子,这可不是自投坎阱了……”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促狭向上一顶,便听得楼至惊呼了几声嗔道:“轻点儿!”蕴果谛魂闻言不解道:“合卺这么多年了,怎的现在倒娇贵了很多,就算当日复归完璧,以后我也算是晴耕雨读非常经心,怎的现在……”楼至不等他说完便嗔道:“你是至心要消遣我不成,快些与我弄一弄,如果天亮还不能归去,倒叫家里两个孩子如何看我呢……”蕴果见楼至焦心之色甚重,便不再难堪他,将冰块在两边耳畔敷了一阵笑道:“忍着点……”说罢屈指一弹,两道戾气射入楼至柔嫩的耳垂当中。
蕴果谛魂点了点头,将那一对明月珠执在手中,用心为楼至佩带起来,戴好以后打量了一会儿道:“公然明艳,倒比红宝的更显端庄成熟了很多。”楼至笑道:“现在都这么大了,谁戴阿谁劳什子,倒显得浮滑,只是听闻无后说过,这副耳坠子尚且未加结印,倒要等你的生辰之时再打个醮,做场功德,也算是为你祈福。”蕴果谛魂闻言蹙眉道:“这可难了。”楼至不解道:“天下哪有你难堪的事情,莫不是扯谎。”蕴果笑道:“我的生辰之日,举国寺院都要做那水陆道场,却有何人有阿谁闲工夫给你打醮的?”
楼至本来怕痒,那耳垂又是敏感之处,给他如此一含,只觉一阵寒意从耳廓之处直入肺腑,方才与那大宗师竞逐轻功之际又逢暑热气候,额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现在冰火瓜代,不由打个冷颤,花道当中一阵收缩,花唇动情地吮吻着蕴果的尘炳,却听得蕴果谛魂松开了楼至的耳垂笑道:“怎的如许调皮,一会儿少不了你的。”楼至红了脸道:“它动它的,与我甚么相干……”
公然身后蕴果谛魂沉吟了半晌方缓缓说道:“当日我对不住你……”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道:“当日如果你已经娶我为妻,还叫我身处如此险境,我天然是不依的,早带着质辛跑了毫不睬你,只是当时你我只要同修之谊,你能那样待我,便是经心了。我们的情分,都是劫后余生之日攒下来的,现在都十年了,你还提那些事做甚么。”
楼至固然久经江湖风波,怎奈现在怀有身孕,又被蕴果谛魂挑于尘炳之上转动不得,身子非常敏感,现在气针入体,刺得楼至嘤咛一声,身子紧绷起来,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蕴果谛魂挽向两边,呈那流派大开的架式,只得无助地摇摆着螓首,梗着脖子向后倒在蕴果肩上,花唇一阵收缩,复又喷溅出大量花蜜,只是给蕴果的尘炳阻住,临时没法排挤体外。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秦罗敷在当代文学中指代美女,罗敷最早呈现在《陌上桑》和《孔雀东南飞》中,约莫在汉末至三国期间。《陌上桑》与《孔雀东南飞》是汉乐府民歌中的最优良的作品,也是叙事诗的代表作。 《陌上桑》一名《艳歌罗敷行》,别名《日出东南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