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2页/共3页]
“父亲和小八来了?”
祝熙之这一觉睡的黑甜,仿佛压在身上的重担一下子给卸了,实在,为着祝英台一事他是夜梦当中都没法安宁,只怕哪日便见着自家mm化蝶去了,本日说开去了,倒是心中微微放松了些许,也是祝英台确切过分寒其心了。
祝公远起家执起白瓷瓶中的一只紫菊,打量半日,面上始终带着些许笑容,可就祝熙之而言他从中看到的毫不但仅只是一个浅笑,另有一抹苦涩。
寻了一个靠近床边的位子坐下,祝公远也不说些甚么,只拿眼睛看着祝熙之,等着自家儿子先开了口。
“老爷,马家郎君求见!”
祝轩之看着这沉默的二人,咽了咽口水,今后退了两步,一向到了门边才停下脚步,筹办着万一这二人真的对上了,也好快些阔别,父亲与七兄皆非常人,他这等庸人实是生受不得这二人。
“真的?”祝公远稍有迷惑,看向祝熙之的眼中皆是不信之色,“你自小良善心软,可别为着别人而本身受了委曲。”
“主子!谨慎,不要乱动,你还伤着呢!”这厢清茗忙急着将祝熙之扶好,如果这主子再出些题目,他实玩死难辞其咎的。
祝公远倒是环顾了屋子一眼,终究点点头,还算对劲,未曾苛待了自家儿子,不过复又皱起眉头来,虽未曾苛待,然,这一身的上却也叫人难以放心,果然他祝家式微,连间书院行事都敢如此放肆了么?
祝熙之是不知自家父亲心中所想,只见其先是浅笑接着又是皱眉,心中惴惴不安。倘若他晓得现在祝公远心中所想,恐要哭笑不得,父亲,这与书院何干?再者祝家又那里式微?何必迁怒!
“父亲!?”祝熙之蓦地抬首,似有些不信的看去,他未曾想过父亲会如此说的,虽话中未点明所为何事,他是晓得的,此中亦是包含了他与马文才一事,父亲是真的同意的,并非他们一厢甘心。
二人无言以对,悄悄退了出去。
见着这二民气平气和的扳谈,祝轩之倒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然,你们二人皆是在讲些甚么?为何我一点都不知其言为何?这花儿有何好说的?祝轩之张着嘴,终究还是闭上了,此时他不懂,那么便不需问,因为那必定是不到他该懂的时候。
在祝家,虽是陆氏掌家,祝公远一贯不问俗事,然,下人们敬的还是这个当家人,实是祝公远贤名在外,御下有道。
“父亲!”
果然,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便呈现在了屋内,一个单绢青衣,抚须挑眉而笑,一个眨巴着眼睛,似有话要说,却敢怒不敢言。
“你今次受伤之事我已然晓得,放心,那劣马我定不会要它好过的。至于这书院,呵,我・・・・・・”重中之重之事已然处理,祝公远想着祝熙之的伤眼中划过一抹冷厉,他祝家子嗣又岂能得别人欺负。
这回倒不但仅是祝熙之了,连着祝轩之都合着感喟了,自家有此父亲,真乃人间奇事也!
清茗自小聪明惯了,这般的话那里会听不懂,只点点头表示明白便径直出去了,倒是在内心为马文才哀叹了一口气,马家郎君,来日方长啊!
“不愧是为父之子,倒真是好表情,如此情状之下亦能泰然处之,熙之不负我之希冀。”忽的,祝公远倒是笑了,带着几分赞美,本身这么些后代当中倒是真出了个有出息的,“今后做何事皆可本身制定,不必再犹踌躇豫,乃至错失良机,若实是难以鉴定为父亦可为你定夺,然,为父自是放心你的决定的,不管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