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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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殷抿紧了嘴唇，神采顿时煞白。

五号看着怀殷的脸，另有些恍忽，“你在说甚么？”

砚重：……

“回师叔祖的话，砚重奉掌门之命来此驱逐师叔祖归去，以共商剿除狐妖之事。”

“对不起徒弟，瞳瞳碰上能说话的人，便不谨慎说得太多了，惹徒弟活力，随便徒弟如何罚。”她耷拉着脑袋，像小植物般。

背过身去的砚重愣了一瞬，仓猝转过身来，点头应是。还没反应过来，怀殷就把手里的肉球抛了过来。砚重看着怀里软软的，灵巧地挂在他脖子上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擦药的手顿住了，但很快又持续轻柔地给她上药，“胡说。”他擦药用得着偷偷摸摸么？

怀殷并未开口，冷静地从腰间取下本身常带的酒壶，淋在她的伤口之上。

“她父缘本就淡薄，现在，你把她的母缘也毁掉了吗？”怀殷站至湖边，看着湖面上映出五号那张俊美无匹的脸，冷硬的口气带着诘责的意味。

“徒弟……”

怀殷顿觉本身刚才语气过于峻厉了，放下肩上的粮食，悄悄地揉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如何会？徒弟是累着了，刚才说错了话，别怪徒弟好不好？”

怀殷去山下躲了好几日，想着陆清瞳的吃食该没有了，这才心不足悸地扛了些吃的归去。刚走进院儿里，便见那孩子扑棱着双小短腿儿跑过来，“徒弟徒弟！我奉告……”

“进门右拐，第二个箱子的第二层里，红色的阿谁瓶子。”

“她……”刚说至一半，怀殷蓦地愣了一会儿，胸口那股为她打抱不平的设法，实在惊住了他。

“对了。”刚筹办分开，怀殷俄然回过甚来，笑得诡异，“论辈分，你该叫她一声师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