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马非马7[第1页/共4页]

“买，”白月半笑道,“既是小桃的要求，当然要买。”

初桃轻咳，问白月半：“这唱词儿甚么意义？如何感觉有点分歧适在这彼苍白日里唱呢？”

那掌事丫头咳了一下：“白公子，您还买吗？”

白月半问：“那你能说出你上一部戏剧看的笑剧的戏名儿吗？”

王婆子笑道：“女人的头发似那玄玄色的锦缎一样，自是那秋娘比不上的。”

越唱到前面氛围越悲怆，叫人不由为那不幸的丫环举袖拭泪。

“不要”

唱词儿仍艳，少男少女相互挑逗，直到坠入情网。唱着唱着到后半段却一句句肝肠寸断起来，莘蕊入了戏，掩面抽泣，小生更甚之，词句皆戚戚。

白月半将手肘支在红枣木八仙桌上，十指交叉，骨节清楚的食指指尖边扣边道：“如果赢的人可与小桃温存一晚，本公子倒是情愿参与。”

白月半见她来了，便拿了软垫放到八仙凳上，拍拍那软垫道：“坐吧。”

这出慕春宴，唱的是《桃花念》，初桃听了会儿，大略唱的是大师闺秀与自家主子的忌讳之恋。

还未到中午，长街中的鼓乐声便已响起，伴着钟磬声悠长不竭，反响在长街内久久不散。

初桃眨眼：“不选莘蕊你还想选谁？”

初桃托着腮，打了个哈欠，感觉有些无趣起来，她不明白，为何慕春宴如许喜气的日子，要唱一出悲剧惹人悲伤。

白月半翻开扇子：“莫非不是莘蕊本身写的吗？我听花瑶子说过，慕春宴的戏本子可都是当届花魁本身创作的。”

初桃昂首看了看天，天光暗淡，有些阴天，不知一会儿会不会落雨。

初桃可惜道：“那只能吃这七日了啊。”

那掌事丫头无语的收了银子，便掀帘走了出去，她边走边想，这皎霖馆中套路真深，幸亏她只是本日来帮工的，明天她就回故乡，眼不见为净！

前厅的圆台两旁尽是客座，现在已是座无虚席；二楼更设配房，配房前挂珠帘，供达官权贵们品茶看戏。

初桃坐正身子，对那掌事丫头道：“莘蕊肤白貌美，白公子觊觎好久了，可莘蕊姐姐常日是挑客人的，白公子也只要搔首踟躇的份儿，他现在脸皮薄，还愿姐姐给他个机遇。”

初桃正翻着白眼，正巧捧着托盘的掌事丫头拨了珠帘探头问道：“白公子要插手一掷令媛么？”

白月半哈哈一笑：“或许你难受了，写戏本子的人才达到了他本来想要的结果，要晓得，悲剧，老是更深切民气的。”

“选你啊。”白月半托着腮笑道。

发髻上插了本年民窑烤的淡青色小瓷花制成的发簪，圆润的花瓣一朵朵的瓖在上面，插在头发上，显得清纯又娇俏。

“没准是他本来肤色就黑呢？”白月半抱动手臂道。

初桃暗戳戳地想，以花瑶子这类会做买卖的干劲，怕是另有更多的烧金的坑儿等着这些来宾，比如她手上的茶，茶满是新茶，一两便要好几金。

她对白月半道：“公子，我不想看了，我想去吃虾饺。”

白月半翻开扇子道：“七日还不敷？再多些光阴，本公子就要被你吃穷了。”

白月半揉揉她的头发笑道：“这剧情老套，恰好我也不想看了，那我们就去吃虾饺。”

初桃一屁股坐上去，倒了杯茶边嘬边道：“我是替花瑶子问的，今晚《桃花念》结束后会有一个环节叫做‘一掷令媛’，赢的人可与莘蕊温存一晚，你要插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