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3页/共3页]

“甚好。”凌朝歌笑意温和了几分，连待人的笑里那般清冷也淡薄了些。

凌朝歌适时反问，“凌瑾，莫非你从未想过登上那九五之尊吗？”

“以是你等不知该如何启禀天子？”凌朝歌反问，心下却嘲笑天子的愚笨。

阁楼静悄悄的，风吹着白纱的帘子收回“沙沙”的声响。凌瑾没有说话，寂静地看着杯子，眸中倒印着桌案上那一盏烛火的光。

“是。”凌瑾起家一拜，道，“凌瑾辞职。”

凌笙体弱，虽封了“静王”，却也有不必上朝的圣谕，故而本日还在府中。

“嗯。”凌朝歌有些含混，神采风俗地暴露清冷的面庞，道，“你既返来了，我先走了。”说罢，朝门外走去，也未去抱回睡在顾枝柔枕边的黑猫。

说罢退了几步下了阁楼，到了楼下却见石桌上留着一盏灯笼，他微微一鄂便明白这是楼上女子所留，取了灯笼向楼上道，“多谢师尊。”

皇城的保卫可谓是绝对首要，他竟可容忍保卫一门的将军落于别人麾下。是该说他蠢，还是他太信赖他那儿子？

凌瑾默了默，点头，“是。赵启声是太子的人，他与西楚余孽有联络，这件事便与太子脱不了干系，乃至……”

“师尊……”凌瑾俄然叫住她，顿了顿，却只道，“……寝安。”

羽闻言一愣，心知自家主子极少出门，只是不知他本日又为何俄然想着去那万花谷。不过那既然是主子的意义，他亦是不会多问。

凌笙问，“不知女人意下如何？”

“但是与瞿宁侯一案有关？”凌朝歌问。

“是。”凌瑾点头，“当初我查出瞿宁侯一案与西楚前朝余孽有关，当即奉告了父皇，父皇命我回都，并将案件全权交由温蔚然，我便没有再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