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寻医问药[第1页/共2页]
她刚走,青山就忍不住问:“公子,此人较着就是庸医啊,您只是腿侧受了刀伤,大夫也已经看过说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了,他如何救治断出你已经伤了底子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酒儿:“……”
酒儿瞪着双眼看着他。
酒儿坐在房中推断陆槿的意义。
她先前听过太多有关陆槿的传说,传说他十六岁时率三百马队深切大漠,斩杀敌军将首,敌军不战而溃;十九岁时,更是以八千兵力退仇敌十万,解了大京的边塞之围;二十一岁封长宁侯,意保护大京悠长安宁,率领十五万飞甲军。更有甚者说,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大京。
她跟着贺老怪赶了三天三夜的山路才达到曲水城,但贺老怪这个骗子,到曲水城后就把她扔下了,还一分钱没给她留,而他们达到的时候又太早,花草还要几天后才开端,她只好暂居破庙,白日摆摊赢利用饭,趁便攒欠他的短折债。
“不可!”酒儿紧忙站起来,“我……我街上摊子还未收,白日另有茶肆的老板帮看着,但天要黑了,必须从速去收。再说,公子身上并不是甚么要紧的大病,无需鄙人呆在这——”
青山会心,立马欢畅地跑向煎药房。
是了,定是他伤了底子后,在四周求医治疗,难怪一来就探听贺老怪,难怪那锦衣男人说有人得了怪疾。
但青山就像听不懂人话,手一伸:“贺大夫,这边请。”
酒儿忍不住惊诧地昂首,那么矜贵清冷、一脸禁欲的长宁侯竟然是这般忍不住风骚,性急得很啊。
亭外是湖光秋影,亭内的人却一派盎然,一如四月前,完整没有被伤痛困扰的迹象,公然是遇万事都能泰然稳定的长宁侯。
酒儿稳住心神,垂下眼:“跟公子初度见面,如何会熟谙,只是公子的病,鄙人无能为力。”
“那贺大夫无妨奉告鄙人,鄙人患的是甚么病?”陆槿问。
“是不是胡说,试一试不就便知。”陆槿说。
青山:“贺大夫刚才不是说这只是滋补之物,现在却如此推委,难不成这是毒药?”
陆槿真是老谋深算,竟然用她来试药。酒儿把碗端起来,一咬牙,闭着气一口将药喝下,喝完后还不健忘把空碗对着青山亮了亮。
陆槿微抬开端,眼神凌厉,带着疆场上惯有的威慑之气:“贺大夫熟谙我?”
酒儿回绝:“这是给病人开的药,无病之人怎可随便服用。”
酒儿心中有些恼了,看向陆槿,陆槿已经气定神闲地坐在亭中饮茶。这下她更加气了。
酒儿内心出现嘀咕,他们这是要囚禁她?
她感觉贺老怪就是看她的伤已经大好,用心骗她出来人,让她摆摊赢利还债的。
“我家公子刚才俄然感觉身子不适得很,已经是转动不得。”青山打断她。
候在凉亭外的青山见状想要上前,却被陆槿抬手禁止。
酒儿强扯了扯嘴角。
陆槿眼眸微垂,看着她,脸上辨不出喜怒。
莫非是看出她开的方剂有题目?或者是因为贺老怪?刚见面时,他就提到了贺老怪,他是想操纵她引出贺老怪?
陆槿眉梢一挑,俄然来了兴味:“贺大夫竟然有望诊的本领?”
青山走上前:“贺大夫请到前面安息半晌。”
公然,青山端起药,放到她面前。
酒儿拧起了眉,感受脸有点烧,刚才听八卦是一回事,现在要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又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