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谁比谁高贵了?[第1页/共2页]
您想得真是挺美的。
已经收了的眼泪再一次涌出来,沿着泪痕滑落。
哐!
哈哈!金氏早不死晚不死,阿谁时候一尸二命,有本事的人家会和你们攀亲?
脚下一滑,老太太几乎跌倒,还好边上婆子扶着。
屋里的“腥风”以一场“血雨”闭幕。
阿薇听着,问:“您去那儿是给外祖母供奉?”
“你又去那里丢人现眼了?”老太太诘责道,“求到了出息才叫苦劳,你甚么好处都没拿到、白白去丢人?你没脸没皮不害臊,你男人还要脸呢!你给他丢人?”
“悔怨娶我了?休了我还想让夫君寻哪条船?”徐夫人扯着嗓子道,“金氏死了,您凡是有其他好婚事能攀,您能让我嫁出去?
金氏有本事替夫君驰驱,您骂她不着力、拿个六品官乱来夫君,又骂她母鸡不下蛋,嫁出去这么多年生不下一儿半女。
凭甚么?!
不过没有供去大慈寺,就供在城里相国寺,父亲每日高低朝都得颠末外头。
回到冯宅,徐夫人擦干眼泪仓促回房,没成想走到半道、又被冯家老太太身边的婆子叫了去。
等丫环去了,她才垮下来,捂着胸口感喟。
“你有甚么本事去替正彬驰驱出息?拎不清几斤几两的东西!”冯家老太太来劲了,“你个赔钱货!我奉告你紧着点皮!别觉得嫁到冯家你就能做冯家的主!再兴风作浪,老婆子弄死你!”
又要能生,又要娘家有权势,如何也不看看你们冯家祖坟供不供起这柱青烟!
她们不是同业,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一起人,谁比谁崇高了?
徐夫人脸上吃痛,抬手抹了一把,赤色让她眼底满是寒光:“夫君正愁此次升不了官,这时候再闹出休妻的传闻,您就等着他被御史参上一叠折子吧!”
徐夫人迎了当头棒喝,气道:“为了夫君出息,我舍出去脸面被人骂、被人凶,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您还怪我倒霉?”
凭甚么?
刚才与婆母不管不顾的辩论,才是徐夫人的弱项。
做过太师半子,又转头岑太保门下。
回到屋里,坐在打扮台前,徐夫人对着镜子看伤口。
扔下这句话,她转头就走,底子不管冯家老太太在前面跳脚痛骂。
她又不是贤人,岂能受得了那般屈辱?没有当场落泪已经是憋出了心头血似的。
我也没亏损,敲了公中一大笔,又从阿骏私房钱里搬走很多。
“我几斤几两?”徐夫人尖声道,“您现在嫌弃上我了、能吆五喝六了,当初在金氏跟前如何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敢背后里骂她咒她?
婚姻、宦海,哪一头不是摆布横跳?
自从冯正彬让她当了秀才母亲以后,冯家老太太在故乡横着走,出门只要她指着别人鼻子骂的份,再厥后来了都城,她已经多年没有被人骂过了。
现在饶是哭了,她也不能纵情痛哭,只能无声落泪。
血已经止住了。
“原是那么想的,去看过以后我就改主张了,”陆念慢悠悠道,“定西侯府有的是处所,我母亲为何要在山上受供奉?
徐夫人呵呵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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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在身边瑟瑟颤栗,徐夫人道:“寻些伤药来,要涂上看着惨的。”
婆媳两人吵翻了,底下人目瞪口呆之余,也不敢真让她们脱手,只好又拦又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