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4页/共4页]

“……刚才。”

半晌，他弯起唇角，低声说：“对。”

“那就对了，你叫我滚出你家，少管闲事的时候，我就是这个表情。”

他吃痛地捂着下巴站起来，骂骂咧咧地伸手拿起手机，看清楚了屏幕上闪动的三个字：坏女人。

“秦真你还真是会蹬鼻子上脸啊！大爷我甚么时候低声下气跟人道过谦了？奉告你，你是第一个，就别在那儿绷面子了行么？”程陆扬又举高了声音，可半天没闻声电话那头的答复，又敏捷弱了下来，“……如何个将功赎罪法？”

够笼统，够野兽，够村落！

――变态小剧院结束――

阿谁时候，他在想些甚么呢？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奉告你。”秦真望着雨水滴答的夜色，俄然把声音放柔了几分，“睡吧，不早了。”

又是那种恐怕奥妙被人戳穿的语气，隔着悠远的间隔，秦真却辩白出了他现在的表情，最后笑了笑，“没说甚么，就是奉告我你脾气不好，要我多担待。”

秦真一愣，“你不是说还没睡吗？”

客堂里一片乌黑，他又感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坐起家来四周找手机。最后发明声音是从茶几上传来的，他伸手去够，成果赤脚丫子一脚踩中地上的麦克风，bia叽一下摔了个狗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