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1页/共3页]

小姜霖想不出别的话了，只能站在中间干焦急。

小家伙转头看到了他姐姐，立即眉开眼笑道：“我不是让姐姐傍晚来接我的吗？如何提早来了？”

姜桃一手抹了眼泪，一手拍开他的手，“我之前就问过你，你还能面不改色扯谎来诓我。你现在主张更加大了，浑似把我当外人，我打你能顶甚么用？”

姜桃说不成能，“我来的时候连斋夫都没出来，学塾的大门也紧闭着。等门开了我就一向在这里，莫非你哥哥还能放着正门不走，翻墙跑出去？”

这进度倒是不算特别快，但也不算慢了。因为晓得面前的少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卫常谦就没再考校他背诵，而是挑着《论语》里的内容截搭着问起来……

姜杨和小姜霖一样，俯身把木棍捡在手里，走到她身边蹲下说：“你这软绵绵的力道可打不痛我，我站的近些让你用力打好不好？只不要哭了。”

“好，好！”卫常谦连夸了两个好字，也不考他背诵了，问起他现在读书读到那里了。

“嫂子要木棍做甚么？”萧世南奇特着，但还是去了灶房，用柴刀现劈了一根拇指粗、小臂长的细木棍来。

萧世南一看氛围就不对劲，也不敢插嘴了，只劝道：“嫂子有话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

姜霖眉开眼笑地说好，然后又说：“那我们快走吧。中午只歇息半个时候，归去晚了会被先生骂。”

“你说姜杨？”秦子玉笑着接过话茬，“他早就退学了。我们这学塾庙小，可容不下你们姜家两尊大佛。归正他也三年不能了局，把这名额让给他弟弟也不亏不是？并且你们家也穷，一年也能省下很多银钱呢。”

姜桃一听他对小姜霖的称呼就竖眉瞪着他道：“你骂谁呢？”

小姜霖见了他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头低地下巴都抵到了胸口，还直往姜桃身后躲。

从卫宅出来后，她就直奔两个弟弟的学塾。

木棍几次举起，小姜霖惊骇地闭上了眼却没有躲开，可姜桃就是下不去手。

他又细心看了少年的打扮，见他穿戴一身洗的发白的粗布墨客袍，便猜想着莫非是这少年付不起束脩才退学的？

闻言卫常谦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愁着找不到合情意的门生，从年前愁到了现在。那冯举人怕不是有甚么弊端？放着这么一个大好的苗子不教，让他退学？

少年沉吟不语，掌柜的就接过话道：“这孩子之前在冯举人的学塾里读书。现在退了学，我不忍心见他无书可读，就让他在我这里做一些抄书和号召客人的活计，如许誊抄或者客人选书的时候，他也能沾叨光看几眼。”

姜桃拿到了木棍，就问小姜霖，“你哥哥人呢？”

……

“你为甚么要这么喊他？”姜桃忍住肝火问秦子玉。

姜桃平时最见不得他的眼泪的，此时也不哄他，只松开了牵着他的手，让萧世南去寻一条颀长的木棍来。

两人站了一刻多钟，门生越来越少，最后隔了好久才走出来一小我。等那人出来了，斋夫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他抽抽搭搭地说：“哥、哥哥去书斋了。”

因为她到的稍早，学塾里上午的课程还没有结束，大门紧闭。

只是小姜霖不像在家里那么活泼，走路都蹦蹦哒的，而是低着头，老诚恳实地往外走，走过姜桃身边的时候乃至没有发明她，还是姜桃一把把他拉住，才让他站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