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粗野[第1页/共2页]
“三婶,你如何啦?”石头低声问。
方桂枝想想也是。张三婶还是痒得难受,不由叹了一口气。方桂枝问她为甚么感喟,张三婶贴在她耳朵边上说被她的叫声逗的。方桂枝说张三婶想自家男人了。
“你舍得呀?”张三婶问。
石头说尿急了,跟着张三婶爬出地窖。张三婶看着石头走出后门,听他在菜地里尿,忍不住扑到窗门口张望。一看,吓了一跳,石头的家伙又大起来了,被月色照着亮光亮的,他的尿格外有劲,扬出一条斑斓的弧线。张三婶又难受起来,整小我靠在窗口上动不了。石头排闼出去她也没发觉。
“三婶,我晓得。刚开端,她也喊痛,厥后,内里腻光滑滑的,她就不喊痛了,还一阵一阵夹我,可舒畅了。”石头说。
张三婶说会叫的女人幸运。女人会叫是因为赶上好男人,遇不着好男人,女人不动情,像个死人,男人再折腾也没用。
“你呀,不懂女人的心,她说没事不必然不痛,方桂枝熬着呢。今早晨可不准有第二次了,搞坏了她,今后没得纳福。”张三婶说。
石头回到地窖里,方桂枝猛地抱住他在他怀里乱扎。石头抚摩着方桂枝光溜溜的后背,小兽又跳起来,他说还想要。方桂枝堵住他的嘴巴亲着,说不可,女人家流了血要养养。
石头把手伸进张三婶的腰里,悄悄挠着。张三婶的皮肤很好,滑滑的,跟方桂枝的一样嫩,只是腰比方桂枝粗一些,也没有方桂枝的软和。石头在腰上挠了一阵,往上探到张三婶的后背。张三婶的后背有些宽,很健壮,长年的劳作让她长得跟男人一样结实。
张三婶啪的打了他一个耳光,骂石头是牲口,她把石头的手从腰上拿开,说永久都不会让他挠痒痒了。石头委曲极了,明显是张三婶挑逗他,她却见怪本身。张三婶也感觉有些过分了,口气一软,说她的痒痒消了,让石头睡觉去。
“你别多心,婶不会活力的,快去睡吧,好好心疼方桂枝。”张三婶说。
“你们两个倒是好,可苦了我,在内里听了大半天,裤子都湿了。”张三婶说。
方桂枝慌了神抱住石头不放。张三婶大笑,说本身再如何想男人也不会抢她的小石头。方桂枝羞羞地笑。石头想起本身在番薯地里摸过张三婶的屁-股,她跟方桂枝的打趣开得这么过火,莫名跟本身真有诡计,要不她对本身和方桂枝为甚么如许好?
方桂枝咯咯笑了,说有甚么舍不得,又很多了甚么。
“从水井里打水如何洗得洁净?桂枝,你是怕男人偷看你吧。”张三婶笑着说。
“三婶叫石头帮你解解馋。”方桂枝低声说。
方桂枝因为和李大高的仳离扯上了干系,村里的汉后代人都躲着她,连烂头五的几个兄弟也避之不及。李大高不好惹,李大高老婆的娘家人更不好惹。在环境没有明朗之前,谁也不敢碰方桂枝。
两家的水田加起来有好几亩,喷好药,已经到了中午。方桂枝和张三婶满身臭烘烘的,张三婶说去溪湾里洗洗。方桂枝说回家洗沐算了。
“该死的石头,你挠得我来了水。”张三婶说。
“她说没事儿。”石头说。
第二天一早,石头又出去走村。
李爱国本来想趁着石头走村去了,来跟方桂枝套近乎的。女人嘛,只要肯下工夫,肯费钱,大多都能上手的。他刚在方桂枝家的围墙外转了一圈,被过来买鸡蛋的姆妈看到,姆妈揪了他的耳朵一顿臭骂,说方桂枝是芙蓉湾的扫帚星,谁碰谁不利。李爱国只好怏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