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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乌黑的空间，对她来讲，也不再是安然的场合了。

杨五捂住了脸，泪水滚滚而落，不敢再看。

他承诺过神君的。

明显是她的祖窍空间，神魂天下，连身材的形状都是变幻出来的。乃至这天、地、星斗，也都是按照人的认识幻变出来的更易于了解、易于接管的形状罢了。如何……会有脚步声？

青君不晓得到底是过了多久，俄然呈现，问她：“你的身材是如何回事？”

“竟然如许！能被妖君宠嬖，多么让人恋慕啊！竟然！”猫女们大惊小怪。

荣幸的是，这个凡女竟然会有神识。有神识的话，就便利太多了。

她纵身跃下高台，想从面前没法可解的窘境中摆脱出来，却并没有死成。没有青君的答应，她连挑选死的权力都没有。

“为甚么呢？”

杨五是真的心灰意冷。

却死于她的贪婪。

“竟然有神识啊……”青君看着杨五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为甚么呢？”

“咦？另有这个？”青君伸脱手，灰灰与杨五结成的左券暗淡无光的在他手掌上浮动。

“拿去。”神君刻录完手中的玉简，没好气的丢给了他。

他转头看了眼身边仿佛断了线的木偶般的杨五。他很想一口气检察下去，找入迷君的下落。但这类沿着幽精追溯的术法，虽没有搜魂术那么狠戾，仍然会影响神魂。他只能等些天再动用。

在这里，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蠢货们。

“这人间的任何力量，若失了束缚，没了限定……”神君道，“才是真的可骇。”

他说完，杨五的祖窍里亮了起来。他就是那光源，他身上收回淡淡的青光。看起来并不特别敞亮，却照亮了全部祖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