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狗头兵[第3页/共3页]

外祖母见状，走到棺材前，眼泪扑簌扑簌从干裂的脸上掉下来，不晓得活力还是急的，冲着死去的外祖父嚷道：“你个老东西，死了还不放手！”

外祖母和其他的自家亲戚也无不哀痛担忧，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外祖母见张真人嘴里一向念叨这句话，可又不懂甚么意义，从速问道：“张真人，你这话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