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第3页/共4页]

“沈兄在等我吗？忸捏，若非事件繁忙，我应早日来看望沈兄的。”

“对！”燕思空毫不逞强地吼道，“那又如何？！”

“沈兄信与不信，窜改不了甚么，你现在身在监狱，就算有报国救民之心，也百无用武之地，若就这么老死狱中，更是可惜了沈兄一身经世之才，我本日来，不是来与沈兄辩对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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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来劝降的。”

“这等大话，也只要三岁孩童会信赖。”

封魂是喝酒的，封野时不时就会喂它，不过它只喝陈年佳酿，浅显的酒还入不了它的狼眼，燕思空无法，便叫下人拿来一壶一模一样的酒，亲身喂了封魂。

“我不需甚么名，除了沈兄，我也不屑于向谁解释，但沈兄对我来讲是不一样的，我始终信赖，有一天你能懂我，或许也只要你能懂我。”

封野对外宣称摔断了腿需静养，为严格保密，在府中也真的做出卧床的模样，用饭都端到床前。

“封家三代忠良，若要谋反，靖远王拥兵自重时为何不反，封野是被昏君佞臣逼反的，若赶上圣主明君，他就是忠臣良将。”

“天下始终是陈家的天下，将来楚王能够独当一面时，我们自会功成身退。”

路上，图尔酷先假惺惺地向燕思空表达他们杀了狼王使臣的歉意，然后奉告他们，朝廷的使臣已经住了好些光阴，也想见见他们。

封魂喝完酒，便围着燕思空踱步，时不时扑到燕思空身上，全无常日的慎重刻毒，燕思空实在有些抵挡不住，被它缠着玩乐了半天，累得气喘吁吁。

“封野，你不要用饭吗……”

燕思空又倒了一杯酒，朝沈鹤轩一敬，而后单独饮尽：“我顿时就要与阙将军出使察哈尔了，此去凶恶，一定能满身而退，若沈兄想通了，就奉告我，不然或许再无转圜之余地。”

察哈尔部现在驻扎的处所离大同不远，不过两三日的路程，远远地，便能瞥见草原上遍及的一个个蒙古包，和游散放牧的牲口，他们之前并不驻扎在这里，是与朝廷媾和后，用心搬到离大同和河套较近的处所，意在威赫封野。

“你休想……”

直至太阳落山了，下人请燕思空去陪狼王用饭，他才得以脱身。

“你想干甚么？”

燕思空闭上了眼睛，仍有部分酒液渗入了眼中，辣得他几乎落泪，他用袖子擦了擦脸，淡淡一笑：“这酒本是向沈兄赔不是的，沈兄情愿如何喝，就如何喝，现在‘喝’完了，沈兄想如何骂，就如何骂吧。”

沈鹤轩拿起酒杯，顿了两秒，将一杯酒全泼在了燕思空脸上。

沈鹤轩冷冷地看着燕思空：“你终究来了。”

“不是，我喂了魂儿喝酒，它撒我一身。”

“你做尽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却非要给本身按一个为了家国大义之名，只是令我更瞧不起你。”

“这番说辞你骗得了别人，休想骗得了我！”沈鹤轩气得神采煞白，“楚王年仅十九岁，对你各式信赖依靠，而封野重兵在握，他日若入主京师，就算皇位上坐的是楚王，掌权的定是你和封野！你不过是威胁天子以令诸侯！”

“再过几日就要解缆了，忍一忍吧。”燕思空道，“你与阙忘商奉迎了吗？”

被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之时，燕思空在混乱之际，不忘提起闲事：“封野，我有事……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