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第2页/共3页]

“我另有未成之事，一点都不想死，我敢去，就是内心有底，你去，那才是被人一锅端了！”燕思空顿时惊骇起来，封野向来放浪大胆，当年平梁王兵变，他不过十九岁，就敢用最险的招，打最凶的仗，剑走偏锋，兵行险棋，说一句浑身是胆，毫不为过，他原觉得封野遭遇变故，现在统领十数万雄师，应当沉稳多了，大要上看确切如此，可骨子里，他还是一头狼。

燕思空苦口婆心劝道：“你能击败他，但不成能剿除他，就算能，也能够要花上五年十年的工夫。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兵法的最高境地，出使有风险，莫非兵戈就没有吗，既然一样是险，也不成反对我们的脚步，那有甚么来由不试？”

封野去动手筹办了，燕思空也细心研讨了察哈尔部的部落干系和哪答汗与封野的来往手札，以求做足筹办。

“哪答汗晓得你是谁？他向我要人，那清楚是朝廷要的！”封野厉声道，“你犯的但是谋反大罪，一旦落入他们手中，别说是驸马，你就是皇子也要人头落地。”

封长越用心重重叹了一口气，大声道：“狼儿，叔叔与你提的事，你可定要上心啊。”

“不成能。”封野决然道，“你想都别想，派你去无端送命，毫偶然义。”

不过，只要能拿下察哈尔，用不了多久，封野就会举兵进军中原，当他们带着千万雄师兵临京师时，谁还敢斥他燕思空一个不是？

封野的神采蓦地沉了下来，口气凌厉：“是谁奉告你的？”

“若当真是送命，我就不去了，但我去了，此事便有一丝转机。”

“谈不拢，只能打。”封野冷道，“不然留着他们，始终是心头大患。”

“不错，你执意出使，并不是没有事理，但我必然要跟你一起去，一来，你对察哈尔并不体味，但我跟蒙前人打了二十年交道，非常体味他们的脾气，二来，有甚么事，不必来回大同手札商讨，比朝廷要快很多，三来……”封野看着燕思空，“有我在，你安然些。”

“我说不可！”封野转过身，口气是不容置喙的，“我毫不会让你去涉险。”

封野伸脱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当真有掌控。”

“对。”

“我爹当年杀了察哈尔很多人，哪答汗杀了我的使臣，态度如此霸道，你还感觉此事可谈？”

几天后，封野带着人马去山上围猎，打猎是他常日最大的爱好，隔三差五便要去，只是这一次，弓马纯熟的狼王却“不慎”从顿时摔下，断了一条腿，被大夫诊断起码要卧床白日，不成随便走动，全军由封长越代掌，封野只在府中措置事件。

“你找狼王，回府里等着就是，何必光驾跑来这里？”

封长越明晃晃地讽刺他给封野侍寝，他也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不知狼王在议事，那我就先归去了。”

“我看是你疯了。”封野咬牙道，“非要去送命。”

“谁说我要去以狼王的身份去了。”封野轻哼一声，“世人皆知，我身边有一覆面将军，乃我的左膀右臂。”

燕思空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封野会用他的话反制他。

“他要拿你去换朝廷的封贡。”

燕思空大声道：“封野，我有掌控压服哪答汗，我一张嘴，可抵千军万马。”